伤了走得慢,不是因为你路上有事耽搁了,对不对?”
“……”
“你伤的很重,所以一连三日你只能待在屋里养伤,你故意不和我见面,就是为了瞒着我你受伤的事,可今日我赌气跑了来,你只能带伤来寻我。”
“……”
“一路奔波加重了你的伤势,所以你才很难打的赢这条臭蛇,它打到你的伤又让你吐了血,是不是?”
京墨站在他面前,听着他句句铿锵的追问,稍稍垂着,手里着金丹,一字不曾说过。
她总是如此,一旦不知怎么回答便以缄默对待,让人又恨又怨,又恼又怜。
裴寂盯她许久,忽然拳握紧,大声丢了一句话。
“我讨厌你!”
这话刚落,京墨的心登时像被人使劲了一,难掩错愕的抬眸看向他。
面前的裴寂瞳泛红,尾湿,满脸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委屈,忽然伸臂一把抱她了怀里,紧紧的抱着,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嵌自己,和他彻底为一。
京墨怔怔的被他抱在怀里,肋是疼的,前是的,颈窝是凉的。
她受到一颗颗冰凉的泪珠坠落在她颈窝里,顺着她的脖颈她前,冰冰凉凉的,像是了她心里的某块荒地去。
她听见裴寂沙哑的声音从发丝里飘,沉闷地飘她耳朵里。
“我讨厌你明明很疼,却总装的若无其事,告诉我说无事。”
“我讨厌你揽过全的危险,把我排除在外,什么都不让我知。”
“我讨厌你穿黑的衣裳。”他的语气更加低落,“你每次受伤留血,我却本发现不了,若连心的人受伤都不知,也不能护住,我还算什么男人?”
“阿墨,从今以后有我在你边了,我也能护着你的,你别再藏着疼不说,别再瞒着我不说真话,别再受伤装着当无事……”他一的更加抱紧她,字字句句哑着声的诚恳叮嘱。
“最起码在我面前的时候,你疼了要说,伤了要,受了委屈要来找我。”他很认真的说。
“我会给你抹药,我会给你治伤,还会帮你讨公,只要你说来,我会的,我不会的,我都愿意为你去去学。”
“我知我笨,又不会照顾人,可不能因为我笨手笨脚,你就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让我,正是因为我不会才要去学啊。”
“你要学会相信我,一个人苦苦扛着真的很累。”
“阿墨,到我怀里来吧,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听完这些话,京墨心里的思绪复杂涌,然后再一的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