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五官扭曲一瞬,险些扑倒在他上,手忙脚乱的撑在他侧,和他只有极其暧昧的半尺距离。
方又听京潭低低压着声,字字危险的吐字来。
“我打你打了这么多次,却一次没有碰过你的,脱过你的衣,所以你从未表达过不满,也没有躲过我一次鞭。”
“原来只要不碰你,这些对你而言都不算折磨,如今我扯一扯你的发,要你亲我一,就算是折磨?”
他斜盯住她白皙饱满的额,瞧见京墨滴滴冒的汗,猩红嘴角的挑起,极尽恶意。
“这可怎生的好?如果你连这件小事都不愿听从,我就想更加倍的‘折磨’你呢!”
京墨的被扯得生疼,听得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答他。
京潭背靠围栏,扬起修长脖颈,在她冷冷地,缓缓地笑了起来:“我刚参加完盟主府的婚宴,转就千里迢迢奔波而来,结果第一看到的就是裴寂背着你客栈,这才是对我最大的折磨。”
亲瞧见她在裴寂的背上睡得极安稳极平和的那一刻,他当时甚至差忍不住一掌打去,亲手就送了裴寂归西。
“我在客栈的对面足足看了你们五日。”京潭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的转动指尖,一收紧掌心柔纤细的黑发。
京墨只得顺着继续往低垂腰,离得他越来越近,听他清淡淡的说着话。
“我看着他在屋里照顾你养伤,看着他一次次吻过你的脸,看着他总揽你的腰怀,看着他和你遍每一件亲昵之事,我就恨不得……”
京墨没想到这五日时光京潭都在对面时时刻刻的窥视着,屋里一幕幕全被他尽收底,顿时心里大惊,一时后背层层冷汗漫上,不知该如何向他请罪解释。
“你每日站在窗眺望远,一站就是好久,直到裴寂拉着你离开才会关上窗,你到底是在看些什么,是看景,是看,还是压什么都没看?”
“说起来,你以前就总这样站在窗向外看,我每次来找你搭话,你从未搭理过,我还是次次都来。”
“你站在楼上,我站在楼,明明和你隔得这般近,却像隔的天涯海角,任凭我拼了命的追赶,你还是远远的背手站着,一不曾回看过我。”
说着说着,京潭拽着她的发竟然陷了回忆中,开始自言自语,没有察觉她几番变化的丰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