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跪在地上,沉重应是。
“你们先行,我这边忙完就会赶来奉云城,给他喂解药后带你们回去。”京潭轻敲着扇柄,手指一垂一落,“放心,只要你好好听话事,他不了意外,你也无事,否则你知自行承担的后果。”
京墨跪在地上有心想再说些什么,又担心引来更多质疑与斥骂,只能吞话,起行礼后楼脚步缓慢的离开。
她走后许久,京潭仍是坐在栏边沉思不动,有人便从斜对面的后走了来,大大皱起细弯的眉尖。
“楼主,师父腰腹的伤骨,又刚受外击,碰都碰不得,怎能为了师父亲你,就使劲的她伤?”乌鸣一张就很不兴的指责他,“这样一,师父上刚刚愈合的伤又会裂开了。”
翻折开扇的京潭斜斜瞥她一,淡淡:“你心疼了。”
语气是肯定的。
“是啊。”小年轻的乌鸣着腰,振振有词的说,“她是属的师父,我都不心疼她,谁还能心疼她!”
京潭听罢顿了一顿,轻轻放折扇,抬手拿过茶几上的酒盏啜饮一。
酒温冰冷,刺。
他端着冷冰的酒盏再饮一,心里就不由暗叹一声,这酒有些可惜了,方才应该让她把酒温了再走的。
京墨温过的酒一向最好,酒香厚不熏,温度不,恰好是京潭最喜的程度。
在他养伤的那两年里,她真的是把他的喜恶好,里里外外都摸得清清楚楚,样样透彻。
有一个比你自还了解你的人,你抬抬手她就送来驱寒的外衣,你眨眨她就送来喜的温酒,不需你一字半语她就能全理解,并且及时满足你全的需求,又如何能让人舍得心里那段放不的孽?
乌鸣站在他面前,还在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
“楼主,次你别这样师父了。”
“师父是个嘴心,吃不吃的,又最听你的话,只要和她好好说,她多会顺着的。”
“楼主不要总挑师父受伤的时候故意为难她,师父的伤有时好得快,有时又好得慢,铁打的也经不住这反反复复的折腾,若是老了还会得一难缠病痛,在世华佗来了也束手无策。”
京潭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话,语气充满心疼的字字句句,心里竟颇为复杂,饮到一半的酒盏停在了嘴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