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眸底透着明显的茫然之。
最后,她闭了闭,再沉沉的哑声问:“回答我,你的之,给了谁?”
京昼没答。
但并非京昼不答她就全然无知,猜不到始作俑者是谁的。
京墨执剑站在榻前,苦思许久后,脑中紊乱的思绪茧剥丝似的逐渐有了线索。
京昼消失的那一年,正好她悄悄外到访南疆一月。
她们二人的份特殊,一个在外一个在里,因此京昼绝对不会随意离开青山楼,发生关系的人选也只能是楼里的人。
那时京昼边最亲近的人只有小徒弟乌鸣,而在离开前又把楼主之位火速传给了京潭,之后才消失的无影无踪,足足四年避着她不敢相见。
小徒弟乌鸣和京昼的关系自是不用多说,而京潭和京昼的关系在她的印象里一直不好,于于理京昼都不该会把青山楼的楼主之位轻易拱手让人。
这件事无论怎么想都和这两个人扯不开关系,而且也只会和这两个人有关系。
因此除了这两个,青山楼里的其他弟绝对不敢和她染上分毫的系,除非是嫌自己死的太过轻松容易。
“京潭,乌鸣。”终于得到了最可能的两个人选,京墨却完全不觉轻松,整个人脱力似的问,“你的之,到底给了其中的谁?”
榻里坐着京昼的脸顿时煞白,低垂着,抿唇没答。
“京潭,京潭……”京墨闭着,努力回忆着当初的细节。
“京潭从奉云城回来后就废了,不得云雨之事,那两年是我亲自照顾他养伤恢复,当时他才接好的左刚刚痊愈,不能经受剧烈运动,不是他那就只剩……”
后面的话京墨登时哑然了。
只有乌鸣,她亲手养大的小徒弟乌鸣。
京昼依旧沉默不语,着塌的手掌一寸寸握成拳。
很多时候最可怕的不是反驳,而是沉默。
因为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
看罢,京墨的脑里浮现大片大片的空白,一阵阵的无力冲上来,令她往后颤退半步,手里的剑竟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当然不希望夺去京昼之的人是京潭,但更不愿意是小徒弟乌鸣。
“你疯了,那是乌鸣,是我们的徒弟啊,那年她才十六岁,一个才刚刚成年的孩!”即便沉静稳重如她,这一次竟是吐字近乎咬牙切齿。
“你上还有蛊虫,怎么能让她和你行房?还有你的……你该知那个秘密是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活着知的!”
所有知京昼秘密的人,都要毫不留的灭,这是父亲在世时就定的规矩,绝不能违背。
被厉声怒问的京昼无话可辩,心里苦涩层层漫开,深埋的眶渐渐红了。
见状,京墨深了两气,又几度狠了狠心,然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了剑,整个人摇摇坠的转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