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初开的年轻人力是真的好,竟能奋战一夜不停歇片刻。
两个人从床上到床,从跪着到趴着,再从地面到塌,到浑如泥,只能撅着红的屁任由乌鸣摆。
到了最后时,师父甚至叫都叫不一声,脸上挂着湿哒哒的碎发,汗和涎布满脸颊,全上除了乱七八糟的吻痕指痕就是说不清来历的,上穿着勉遮盖隐私位的褶皱衣裳,斜斜睁着的瞳深没有丝毫的神采和亮光。
整个过程里师父都愿意合,乌鸣提的要求都答应、想要的动作都允许,甚至算得上是主动。
那一刻师父里除了无尽的包容,和一丝复杂不明的微妙,其他就什么都没了。
焉巴巴躺在乌鸣的师父,像是一个被生生坏的破布娃娃。
直到乌鸣从癫狂的状态中逐渐餍足的停了来,窗外天明将将亮起,这一场荒唐已久的梦乌鸣才觉到了最后歇战的时刻,这才大心满意足的放过连气都费劲的师父。
焚过后,一阵阵倦意迟迟上涌,乌鸣竟连阳也不拿来,就倒躺在师父的边。
她伸着两条细长手臂,紧紧地抱着边骨绵无力,疲乏昏昏睡的师父,宛如抱着孩童自己最心的玩。
两人的手脚缠绕,脸颊就贴在师父前,她的嘴角笑,很快就睡着了。
乌鸣完以后就诸事不,留乱七八糟的师父躺在凌乱床褥里,还着那样一长的阳。
直到窗外的天亮透以后,被乌鸣抱着的人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缓慢睁开朦胧红的泪,试着动了动被乌鸣紧紧抓在怀里的手腕。
边的乌鸣已然睡熟,手腕很容易就了来,他艰难的侧过,抬起把肉里着的大阳了去,湿的发轻轻啵的一声。
失去阳的堵,酸的大中间便立刻涌一细细的粘稠,像是乌鸣留在他的满腔。
这阳是特意仿的真人真,阳中空灌着,还涂满了助药,就算是守了一辈贞洁牌坊的烈女也要变成痴迷淫娃。
他能忍到最后才失去理智,躺在乌鸣任由索取,实在算他的意志力十分悍。
乌鸣他的又狠又急又久,完全不舍得把阳从他里拿来片刻,阳里每次来的都被乌鸣再狠狠的堵了回去,竟把他的肚生生灌满了,宛如怀了孕肚一般。
现在胀的后终于解脱释放,小腹一时半刻却还难受的紧,肚里太酸太胀,动一动似乎就晃着声。
他低看了看被假撑得鼓起来的小腹,又深深的叹了气,用力夹紧后不让里面的东西继续来打湿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