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颜笑一笑,抬指轻轻一让裴寂去崖,他也会二话不说的转就傻乎乎了去。
偏偏这般痴迷京墨,深不悔的兄长,此刻却说只把最重要的护符送给自己,而不会给京墨。
“除了护符,其他的东西,阿墨要什么我都给。”裴寂悻悻的摸了摸鼻尖自辩解着,两分愧意,两分赫然,也知这一刻自己的行为无论怎样解释,也确实是偏心了些。
可他偏心的人是自己唯一的亲兄弟,骨又弱,常年病痛缠,比起武功的京墨肯定更需要护符的保护。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在裴钩满是复杂的视线里,他定了定心,装镇定的说:“阿墨的武功,骨,还有我时刻守着她护着她,有没有护符对她也无所谓,你着不说她不会知,当然就不会生我的气啦。”
“我把护符送给你的这件事,你一定要守如瓶啊。”裴寂不放心的再次叮嘱,“这是我们两兄弟的秘密,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谁都不能!”
裴钩深深望着他纯粹剔透的瞳许久,没有笑,没有应,还是轻声沉沉的问:“兄长,你今日突然想起把这个送给我,可有缘故?”
“还是被你看来了……其实我本来要送给你的礼不是这个。”
提起这件事裴寂颇为愧意,十指交叉,指尖抵靠,低声嗫嚅的:“我原本是想把那颗寻到的九骨舍利金丹带回来作为礼送给你。”
听罢,裴钩神顿变,脸微妙:“九骨舍利金丹?”
“对啊。”裴寂,坦坦。
“你的不好,总要生病喝药,我听他们说这九位僧结成的舍利堪比仙丹,吃去死人也能活过来,或许你吃去后就能恢复如常人,我当然要拿到这颗金丹给你治病。”
“那,为何以前兄长从未对我说起此事?”裴钩繁琐纱衣的指尖轻颤,逐渐握拳紧。
“说你这两年无数次想要跑城去,一心一意要寻到的秘宝是能治我的金丹,而不是另外一件秘宝!”
这件事的真相他从来没想过的,真的从来没想过。
没想过裴寂除了给他闯无数的祸事和索要无价的珍宝,还会因为担忧他病弱的而一次次吵着闹着要离开奉云城。
哪怕城外危险重重,想杀他的人多如牦,裴寂也定不移的表示要亲自城寻宝归来,只为给他治病。
“我不是怕寻不到嘛。”裴寂赫然,羞涩的摸了摸鼻尖,“金丹毕竟是传说里的东西,一直未曾有人见过,若是我苦寻不到,反而让你白白的空喜一场,不如等我真的拿到了,再亲自送给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