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的对不对?算是我求你,你想个让她不痛的法,不喂迷药还是昏她,哪怕好受一也行呐……”
陈大夫被他缠的不胜其烦,也懒得与他久耗,就模棱两可的随答应了。
天真的裴寂以为他终于心了,还没来得及兴,紧接着便听他冷淡淡的要自己离开此屋。
“为什么我要离开?”裴寂踌躇的瞥向床上,“我想陪在这里,等到她……”
话未说完,陈大夫抱臂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补充:“等到她一睁醒过来发现自己赤,旁边就站着一个年轻男,然后羞怒之,不是宰了你就是她自杀?”
裴寂的眉不受控制的了一。
“为什么她会赤?”
“不脱衣,老夫怎么知她伤了多少,又怎么给她医治上药?”陈大夫看他的神像在看不能理解的白痴。
“老夫是大夫,只重伤病不分男女,年纪也足以当她的爷爷,看一看自是无碍,你在旁边盯着看又算怎么一回事?”说着,陈大夫看他的神就逐渐不对了,“怎么,人家与你既没婚嫁,亦未定,就想白看她的,你这么不要脸了?”
话音刚落,某个赤白影便从脑中一闪而过,裴寂的脸瞬间红透,想都不想的声反驳:“我才不是那种庸俗肤浅的登徒!”
一刻,面无表的陈大夫就瞧见他的神不受控制的频频往某飘去,和一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红脸。
“……”
哦,原来你这个有心没胆的小兔崽真不要脸啊。
直到裴寂羞涩滴的神不知往自己后飘了多少次后,陈大夫终于忍不住了,一张老脸铁青,一字一字从齿间来。
“没这个意思还不快。”
颇为心虚的裴寂极其麻溜的了屋,还把门从外往的紧紧关上。
被赶来的裴寂担心有不识相的才误闯去,背对着站在门不敢走开,同时不由自主的竖起耳尖窥听里面的响动。
当他听到屋里有柔的衣摩地面的婆娑声,发簪金被人随手丢在地上砸的清响时,裴寂的脸刷的一红透,一直蔓延到脖,整个人都险些烧了起来。
正不自禁的想非非时,突然后的屋里猛然传一声沙哑的痛声悲鸣。
裴寂闻声顿惊,脑里不合时宜的东西瞬间烟消云散,意识就想推门冲去一探究竟。
他的手刚摸到紧闭的门扉,便堪堪的停住了。
这一声声调低沉的悲鸣突然现,接着迅猛消失,不过瞬息的功夫便被人死死的压了回去,之后便再无一声响动。
短暂的都像是他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