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有好之人被蛊惑的五迷三,这厢京墨浑然不知,微微地皱起眉,颇为不解的看着对面闷着不说话的人。
“……”
傻都能看来他对这段时间她故意忽视的满腹牢,终于在今日彻底爆发了。
“师父,裴大哥一天都是这样的,谁都不肯搭理,我也不知他怎么了!”她无辜的摊开手,“我都像个孙似的追在他屁后面,哄他笑了一早上也不愿搭理,实在是没了办法。”
那师妹直直的盯着斜前方,一刻,嘴角忽然傻兮兮的弧度,一双杏招眨巴眨巴,肉可见的变成了璀璨金光的星星。
那师妹了嘴角不存在的,连连傻笑,这幅为所迷的模样让人看之扼腕直呼鬼。
吃过亏的裴寂低着不肯看她,咬牙切齿的说:“反正你把我丢在这里又不是一日两日了,你自可去忙你的,我是死是活你也不必在意了!”
听罢,京墨只得把神重新放回裴寂上,好声好气的询问他:“少爷,哪里不如你的意?是住的环境不好,还是吃的不合味?”
那师兄无语的别过,心里一阵恶寒。
接收到师父传来的神质问,坐在裴寂边的乌鸣心里委屈,还是主动解释了两句。
“你忙的整日见不着影,怎会有闲暇我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
这人长玉立,蜂腰猿臂,一截窄细的银腰封挂着环佩坠落,垂腰黑发着几只青玉银簪,不需动不需言便已是引人注目,倍矜贵。
那师兄脸不住的动,“但是你见一个一个,这就实在不太好了吧?”
那对面的客人长得五大三,腰垮金刀,满脸横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蛮横角。
只见那人衣纱飘飘,走路极慢极轻,影却快的如云,转瞬之间便现在她们桌前,也不低的伸手,伸一青葱似的细长指骨,指尖抵住杯盖,恰恰把那杯堪堪倒的茶杯稳稳当当的推了回去。
他这个好师妹实在是没救了,只要了,竟是男女不论啊!
语音刚落,这对师兄妹便见那人的影再晃了晃,已是如雾的直直飘远,眨之间就已经现在斜前方一个坐着二人的桌前,揽袖端庄的坐。
尤其是方才她转瞬即至,推杯回桌的作态,稳重而从容,简直令人惊赞,心中动容。
她在外忙了一天连饭都顾不及吃,刚回来呢一句话还没说,这是谁又惹着他这位大少爷不舒坦了?
一滴茶未洒。
她的动作大了,手边刚倒满茶的茶杯竟被不小心的碰倒,兜转往桌,见就要泼向对面无辜的客人。
纵使看不见面的五官,但段生得极佳极,现在这客栈之中时便如鹤立鸡群一般。
“她真的好帅哦!”
被自家师兄无戳穿,那师妹又觉羞赫又觉不甘,一时激动的手舞足蹈起来。
对面师兄的脸动的更厉害了,忍无可忍的咬牙:“师妹,女的你也啊?”
那师妹见这人侧坐在桌前,一袭玄薄衫垂地,服饰穿的简单,脸上却着一张致的银质面。
她双手撑着巴,如化成了一滩趴在桌上,一边笑个不停,一边由衷叹。
见状,这对师兄妹同时大惊,再想挽救已是来不及了,门有人正好疾步匆匆的来,凑巧路过她们前的位置。
京墨也知以他的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却没有急着抚他,而是看了看周围后,转询问乌鸣:“小蛮小呢?”
“茶,当心。”那人淡淡然的收回手,嗓音沙沙哑哑的,听起来像是一壶醉人佳酿。
“一大早就跑的没影了,到现在都没看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