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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员外脸被打的像个猪,又被那闻声跑来的公踹得半死,一边踹一边骂他为老不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过后刘员外再也不敢门了。”
说到一半,他看着前惊诧眨的小姑娘,又是噗嗤一笑:“谁知才隔没两天又有人送上门来,这回竟然还是个女!若我是他啊,那肯定要把人困在家里,是万万不敢再放来的。”
那确实,敌满地走,男女老少路过都想一亲芳泽,谁能放心把腰细貌的人放在外面让人窥视?
必须把人锁起来,囚禁在屋里,除了自己谁也见不着,这才能彻底的放心呀。
裴寂气鼓鼓摔门屋的时候,京墨背对着他站在桌前,乌鸣束手束脚的站在她边,低着颅不敢乱动。
一见他来,乌鸣便松了一气,很识相的退了屋,顺手还把门给他们关上,迅速溜之大吉。
裴寂看她没有回没有说话,直直的站在桌前视他如无,一时间满腔怒火诡异的全散了,转而是一种说不清不明的怯浮上心。
他不禁心想,是不是刚才在楼底他表现的太过霸,骂人太过鲁,让她心里不兴了,所以故意不搭理自己?
真是杀千刀的,他肆无忌惮的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还考虑过别人不兴啊?
能让堂堂的城主心忧辗转,战战兢兢的为其考虑的,京墨是第一个,也只会是最后一个。
他心里碎碎念着走到京墨后,有心想给她说几句话,却不知该如何说让人喜的话。
担心长久闷着不说话京墨会更生气,于是愈发忐忑的在她后站着,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合适的开。
想着想着,余光无意瞥见她背后长长垂落的黑发,柔顺光亮的像是一匹上好绸缎,在里熠熠发着光。
他盯了阵儿,忍不住的伸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了一缕绕在掌心里,在指尖打着圈的。
他还满心以为京墨没发现他的小动作,着她的长发玩的不亦乐乎。
殊不知从他住长发的那一刻,前方京墨便是怔了一怔,接着垂苍白的,在心里叹息一声。
最近频频发生的事令她心里在意,因此回屋以后就陷了自顾自的沉思。
才一时忘了搭理他而已,就偷偷抓着她的发把。
他总是容易被无关紧要的东西引走注意力,火气来的快,走的也快。
等到裴寂躲在她后,着她的长发又绕又圈,玩的尽兴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目光还有意无意的往她后的长发瞟去。
不料他的手才放开,前方站立许久不动的京墨便抬脚上前,揽袖落座,肘弯靠着木椅扶手,施施然的抬眸看向他。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裴寂就像是个了亏心事的坏小孩,把手别在后,歪冷哼一声开始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