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就是難侍候..........」
「什麼汙衊?」鴻禮微微擰眉。
「自那之後,他對我十分激,我亦將他當作親弟弟,再無其他。」
「你年歲小,又純良,這種過錯在所難免,但你應信我,我非負心之人。」
玉枝連連嘆氣,又:
話說一半,突然斷了,卻是鴻禧踮著腳,去吻她櫻唇,鴻禧不曾如此主動,玉枝有些驚喜,忙摟住他回吻。
「她待你如親弟,你卻如此報答她。」
「好,不笑,你說。」
鴻禧輕輕回握玉枝的手,這才「嗯」了一聲,心頭鬱結盡消。
「是.......是我錯了。」鴻禧低頭。
「小傻瓜,你寬心就好,枝疼你都來不及,見什麼怪........」
鴻禧聽得玉枝左一聲禮兒,右一聲禮兒,便鬆開握住她的手。
「唉,你是我的誰?」玉枝問。
鴻禧沒再回頭,只停頓一會兒,便提步離開了。
尋了個山,脫去彼此衣,為他取。」
「..........妳說當他是親弟弟,卻,卻對他那樣好,他自然誤會。」
「不氣了?」她問。
「但這回我不怪你,你心裡有我,才如此怨憤。」
「我,我說了,妳不能笑我。」鴻禧。
玉枝走上前,牽起他手。
「醋了?為何?」
「這小心肝難還比不上禮兒麼?」
玉枝觀人微,見鴻禧又悶悶不樂,抓回他的手問。
「想來,胎記之事,他約莫也是那時知的。」
玉枝邊說,邊將手探他褲裡,去他俏,得鴻禧酥軟,把這幾日的煩心都拋諸腦後了。
「他........他那日對我說了幾句,我確實怒氣攻心,才動手打了他,妳難不知,他對妳........」
鴻禧聽玉枝稱鴻禮「禮兒」,心裡又酸又醋,可聽她這番解釋,便知自己誤會極大,羞愧之餘又有寬。
「他早知我看上了你,心裡除了你沒有別人,何來誤會?你老實說,究竟醋什麼?」玉枝問。
鴻禧想到,玉枝總是心肝小心肝兒地喚他,臉便紅了。
「你誤導我,讓我以為她與你........你既傾慕她,如何忍心汙衊自己的心上人?」鴻禧問。
她沒有負他。
鴻禧這才扭地說了。
「禮兒目盲,我本就縱寵他些,也不知他對我有這等心思,只當他是弟弟對的依賴。」
鴻禧不願說,自己只是因為那一聲親暱的禮兒而嫉妒,他從來也不知自己氣量如此狹小,也不想讓玉枝知。
「我誤解了她同時與你我二人........何以你陷她於不義?」
鴻禮臉略略發白,卻不作答。
幾日後,鴻禧主動尋到了鴻禮,將他帶至無人煙處說話。
「你也知我與她同弟,這世必不分離,而她與你卻只有六年之約,你好好把握這短暫的福氣吧。」
「你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往後別再鑽角尖了。」
鴻禧搖搖頭,:
「我雞腸鼠肚,望妳別見怪。」
鴻禧說完,轉要走,卻聽得鴻禮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