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仗著自己被寵愛,也許覺得這是場不真的夢,鴻禮大著膽問:
不知是否鴻禮錯覺,五位皇面上和善,裡卻隱隱對他有著敵意。
其後諸位皇各自與女皇親近,看得鴻禮渾不舒服,是夜,鴻禮翻來覆去睡不著,憋了半天,還是問女皇:
「都聽皇夫的,只要皇夫開心。」
鴻禮當了十多年盲人,對人說話語氣聲調極其,比起自己的睛,他更信賴自己的耳朵和直覺,這五位皇對他的敵意,分明是男間的競爭意識。
幾位皇都已有皇妃,年齡最大的大皇是三十歲,最小的五皇只比鴻禮大一歲,鴻禮落座在女皇右側,五皇也親親熱熱過來坐在女皇左側,挽著女皇的手:
女皇:
他這話說都覺得自己有些小家氣,但仍是厚著臉說了。
「母皇寡數年,如今有禮弟陪伴,兒臣自是欣。」
鴻禮綻笑意,在女皇唇上吻一:
,四皇機智豁達,五皇活潑可愛,各有所長。
那五皇竟直接捉起女皇的手不放,甚至輕輕摩挲,鴻禮看了心裡打突,待得五皇頭靠在女皇肩上,鴻禮已忍不住皺起眉––這畫面十分熟悉,不就是作昨夜他被女皇後,倚在她懷中撒嬌的模樣?
鴻禮想到女皇當年給幾個小皇洗後,明知那只是一個母親慈愛單純的清洗,卻莫名升起一醋意,他:
「自然是的,只要孤能力所及。」
女皇:
「雖說那本是母間的尋常舉動,但孤有諾在先,便允了皇夫。」
女皇慈愛地拍拍五皇的手:
鴻禮表差點碎裂,要盡孝非得親手摩不可?
女皇輕笑,鴻禮覺得臉上微熱,聽她:
唯一相同的是,他們對女皇裡的尊敬孺慕,如一轍。
「傻孩,都在這宮中,低頭不見抬頭見。」
女皇的雙在黑夜裏格外晶亮,鴻禮看得心頭有些,他發現這兩日竟都未想起玉枝––從前他一日至少也會想個玉枝五六回。
「兒臣許久沒有盡孝,記得兒時都日日要為母皇推拿的,母皇如此勞,肩頸緊得很。」
「那往後別讓五皇摸陛的手,枕陛的肩。」
「陛待我真好。」
鴻禮睜大睛:
女皇撫著他白玉般的面頰,:
「陛當真?」
「有了禮弟,往後母皇陪兒臣們的時間便少了。」
女皇著他腦後,加深這個吻,不讓他後退,她齒溫清,兒在他嘴裡細膩探索,鴻禮被吻得發熱,心那漸漸翹起,越來越。
女皇:
「孤從不言。」
「兒時自然是有的,但男女授受不親,男的金貴,長大後自然不可隨意碰觸。」
可不就是前這人待他極好,好到他竟連玉枝都忘了。
那大皇格穩重體貼,用餐時給女皇夾菜,餐後還到女皇後為她摩肩頸許久,指腹與女皇肌膚密貼,嘴上:
「只要我開心,陛什麼都會為我麼?」
「往後由我來替陛推拿肩頸,陛也知曉男女大防,五位皇殿亦是男,自需保持距離。」
鴻禮:
「陛從前…也是親手替幾位皇洗頭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