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忠心耿耿的忠臣。”太和帝忽然撩起一侧的龙帐,这回总算正看向地的苏相国,见苏相国脸发白,年纪大又跪了几乎一整日,只能说,“是朕欠考虑了,苏相年岁已便先回去休息罢,朕批你一月休沐,好生歇息,待会儿朕派个太医过去给你瞧瞧。”
俗话说天一怒伏尸千里,皇帝的愤怒让两人吓到了,的力陡然加重,怒火上的男人狠狠住的脑袋用力几,随着一声重低响起,男人如释重负般仰面躺在床上。锦被拱动着,只见两个女人红着小嘴怯怯生生从中爬,皆不着寸缕,嘴角还挂着半落不落的白浊,正散发淫靡的味。
“况且,是否是小用,难不该是朕说了算?朕因着青州之事忧心忡忡,夜不能寐,让朕如此忧心的事又如何能称之为小用?倒是苏相国,这般紧张青州可是另有所图?”太和帝厉声打断苏相国的话。
“陛恕罪,是臣妄言了。”
太和
这时候太和帝终于绷不住脸上维持的平静,他恨恨的把奏折甩在地上,中怒火翻飞。这些人一个两个心怀鬼胎,让他终日费尽心思想尽法去压着,却唯独杀不了他们,这种觉着实让人恼火。
苏相国心咯噔一,再次磕了一个,可怜这个发花白的老臣额都快磕了,太和帝也只是冷哼一声,并未给几个正。
“回陛,已然走了。”
“人走了?”
“陛……”
过去,俗话说杀鸡焉用刀,陛如此实在是大材小用,难以服众。”
“没有,自花船刺杀之后那位苏若便不见了踪影,只有姬墨舒一人回京,现在姬墨舒南护送赈灾粮依旧不见那位苏若的影。”
苏相国离开后,御前太监走了来。
“是。”
“谢陛。”苏相国吃力的爬起来,跪了一整日的双侧膝盖早已失去了知觉,本站不稳,刚刚站起来就又跪了去。双膝狠狠的砸在地上,总算传来了知觉,他痛的龇牙咧嘴,虽丑态百,可那龙床上的上位者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嘴角似是噙着笑,仿佛在看一个笑话,直到他撑着颤颤巍巍的爬寝依旧不发一言。
“陛言重了,老臣在先帝临终前答应过先帝要帮助陛守好这江山,如今举国缺人少将,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老臣虽年事已,但康健,又如何能够背信弃义心安理得的颐养天年,这不是让老臣去后无颜面对先帝吗?还望陛收回成命。”
“苏相果然是年事已都开始胡说八了,既然如此朕命你回乡暂休,颐养天年可好?”太和帝又找准机会说。
“对了,有那位苏若的消息吗?”
“原来如此,看来那苏若定然有鬼,朕如此试探想必那家伙也起疑了,现在她防的紧就先别她了,让人盯着苏家和姬家,还有,南一路也让人盯着姬墨舒等人,探探有无可疑之人与可疑之事,对了,盯着方家,不要让方家手这次的事。”
“是。”
“呵呵,难以服众?”若说方才男人的声音是风平浪静,此时的冷笑则是暗汹涌,太和帝斜看着苏相国,“朕敢问苏相国,朕的臣为朕分忧,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却为何频频说难以服众?”
御前太监恭顺的退了去,顺带关上了门。
“呵,这跪了一辈的人就是耐跪,跪一日也没能把那双老跪断。”太和帝轻嗤一声,“让太医院找个太医过去,让那老东西给朕老老实实呆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