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记得他有套房。”褚申回忆着，“一直在揭还款，年初还朝我借过一次钱说还房贷，当时我还纳闷，他每个月的工资还完房贷还能剩不少啊……”

        韩婷了队家属院，打车直奔坐落于市北的翠屏山庄。

        却双坐在韩婷对面，端茶的手停在半空：“你们怎么来了？”

        褚申也跟着上来，两个男人肩并肩堵在门，一看房中形，都傻了。

        “唉哟，耳朵掉了……老婆我知错了、轻儿……”

        却双扭，中闪过几许欣赏：“你反应快啊！”说罢，笑着看向姚广清夫妻，“婷，你现在使劲给他发消息，兴师问罪！说你上到了，问他来不了几个意思，是不是故意耍你？语气横着儿，他要是回了，你就直接打语音电话过去，先打语音再转视频！”

        “所以那杂碎那时候就开始赌了？”姚广清恨得牙，一拳砸在桌上。

        姚广清听得云里雾里，盯着他老婆问：“你怎么也跟张鹏搅和起来了？”

        “糟了！”却双顿时想通前因后果，冲韩婷，“先问张鹏到哪了？说你路上堵车，还没到……”

        姚广清叹气：“我草，光盯我老婆的梢了，还真没注意其他的！”

        一路跟着韩婷靠近山庄的茶室，刚大厅服务员便迎上来：“两位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却双懒得废话，接着问韩婷：“他回消息了吗？”

        “放心吧！”却双笑得邪魅，“那王八急等着要钱呢，先打一巴掌，上就给他个甜枣吃。”

        姚广清哭笑不得“怎么不早说啊？我还以为我媳妇儿她……外面有……”

        默了半晌，褚申抬问：“那……你想怎么办？”

        姚广清也醍醐灌般笑起来：“你装得越嚣张，他就越信你真是领导的二，就越心虚越不敢接。”

        “那你们说，咱这戏要是演的太真，会不会直接给他吓得不敢了？”

        了租，姚广清边尾随边生闷气：“靠，来的路上我还寻思是不是自个儿多心，你看看，走几步就回看看，这不是有鬼是什么？”

        姚广清气炸连肝肺，一脚将门踹开：“你他妈要跟谁办事儿？”

        褚申拦住服务员，报堂弟褚江宁的名字和电话，姚广清趁此机会几步上了二楼，栖在某个包间前。

        韩婷着，一边输文字一边问：“这……打视频那家伙要是接了不就坏了？”

        却双语气肯定：“张鹏跑了！”顿了顿，忽然又说，“不过，他应该只是撞见你俩害怕，不会认为今天约见面，是钓他这条蠢鱼。”

        “呃……”门边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

        话音未落，便见韩婷扭一拧丈夫耳朵，咬牙切齿的：“以为我给你绿帽了是吧？姚广清我跟你说，这事儿没完！”

        看着飞溅来的茶，却双继续说：“张鹏之所以能在各种平台贷到钱，因为有这套房杠杆，但我查到他这个月的月供已经断了，看来是穷途末路，所以连诈骗手段都用上了。这套房想正规二手交易很麻烦，照惯例，张鹏绝对还了线抵押贷款，因此他直接就把房挂去了黑市。我顺推舟，让婷帮忙，假装是房产局某个领导的二，把他引来。”

        门虚掩着，只听里面传来他老婆温柔的声音：“今天时间早，说不定办完了事，咱俩还能去泡个温泉。”

        韩婷见状，反而加重了力。忽然手机屏一亮，她解锁一看，脸变了：“张鹏说他有事，来不了了！”

        姚广清心思一转：“抢银行？”

        “不对！”却双眉紧锁，瞟着褚申和姚广清，“刚在你们往山庄里走，有没有注意旁边和后，张鹏会不会看见你俩了？”

        “嘘……”褚申个噤声手势，“你再这么多废话，一会儿扑了空可别怨我！”

        “她化好妆正准备门呢！那什么你今天有空不，这事儿我不能让其他人知，你要是不忙咱一块儿跟着她，我他妈非得看看，究竟哪个王八打我老婆主意！”

        “对。”褚申接着说，“否则他早就把嫂拉黑了，没必要再回消息。”

        却双翻个白：“卖房！”

        褚申深表同地望战友一，旋即看着却双：“就是，你要早说了，大家群策群力，也不至于闹这乌龙。”

一整天不着家。昨晚上我寻思问问她嘛去了，就说了两句话，直接跟我吵吵起来了！”

        “还没动静。”

        褚申关了门，坐到却双旁边的空位上。四人面面相觑，却双问：“都知张鹏故意躲起来了，但他嗜赌成还欠了一堆烂债，你们说他现在能最快搞到钱的方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