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逄屿山不可能不心动,闻言直接开门见山:“我怎么合你?”
“嗯,还行……”
门打开,来人讶然。就见他们向来矜贵的大老板,此刻席地而坐正品酒呢,他对面的却双也盘坐地上,两人有说有笑,都无比轻松。
信封里有三样东西,一张名叫陈鹏的份证,及其实名认证的电话卡和银行卡。卡里打了五十万,是老肖东拼西借给褚江宁凑来的介绍费,这些二代三代们,尤其是那撮不愿稳扎稳打的人,说到底就是名利场中的掮客,指望他们扶危济困利国利民稍显困难,但找他们牵线搭桥办事,然后约定分账,只要价格合适,没几个不愿意的。
她知是褚申的手笔,可这事儿不方便多说,因此直接换了话题:“三儿,午那局你应该知怎么回事儿,你得帮我!”
不等他开,却双又补了一句:“以后去了,别人我也信不过,要说默契,还得是咱俩搭档靠谱,你说是吧?”
电话那,褚江宁笑声朗朗:“这话就见外了,有什么需要兄弟力的尽开就行……”
说话间,外敲门声起。
系,却双也就有意模棱两可,“你知,我这人乡土怀重,这次能不能乡随俗还是看缘分吧!”
晚上车开得快,不过二十来分钟,就到达目的地,却双将上的信封递给钟城,车走人。
“来――”
逄屿山皱了皱眉,刻意瞅了却双一,故作奇怪:“他能有什么事儿?阴魂不散的……你就说我忙着呢,打发他走!”
她心里有了数,暗逄屿山的人际关系果然比蜘蛛网还复杂,不防对方又说:“对了,前段时间他还找我打听你来着,该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吧,刚才我看那珠就没离开过你!”
听他话里有话,她脆一语戳破:“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啊,别跟我玩儿什么旁敲侧击,话我撂这儿,哪怕以后真在外面定居,我也不可能上何家那染缸里踩一脚去,你别抖这些机灵咱们还是朋友,再来这套,我的脾气你清楚!”
“说不上多铁,就是祖上有些交,我俩念的同一所小学。”
“我瞧着也不大像,可他嘛老跟着你啊?”
见她一酒气地上了车,钟城缓缓打着方面盘,等走一段才说:“褚总说送您回酒店?”
勉又客套几句,却双直奔主题:“先前老肖许了你,说这事儿无论结果怎么样,都不能让你白忙活一场光给穿针引线,东西我带着呢,一会儿让司机给你捎回去!”
却双,靠在后座上眯了眯,对着窗外的霓虹幻彩沉思半天,蓦然起,拨褚江宁的号码。
褚江宁还想虚言推辞,却双没给他机会:“好了弟弟,初次合作,诚意得让你看得到!我怕你为难,让他们把‘三证’都备齐了,份信息绝对可靠,东西你放心用,以后日还长呢,说不定哪一时就得找你帮忙,到时候可别嫌烦呀!”
褚江宁早就让司机等在面,接却双离开。
逄屿山一酒好悬没来,他过完年刚满三十四,年纪不大,老辣手段却是了名的,黑白两大都称他一声“三爷”,关系近儿的叫“三哥”,到却双这,就混了个“三儿”。
却双倒是不否认,反问:“你跟他熟?”
无论华晓严还是褚江宁,在却双里都一样,交归交生意是生意,学会适当的见外,路才会走得更远。
等门关上,逄屿山才又开:“要是我没猜错,姓童那小是冲着你来的。”
散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逄屿山本来想让人在面开个房给她,却被拒绝。
“逄总,那位童先生说有事找您!”
别人敬畏她,不是因为却皇有多大的威力,而是她曾经赢了金山银山,那些钱在大陆之外堆积着,早就不可计数。多得是财团都上赶着拉拢她,盼着却皇重江湖。
一时,服务员来上菜,话题适可而止。
“行行行!”逄屿山一副认栽的模样,晃晃手里酒杯,“我也就顺带这么一问,没别的意思,咱俩谁跟谁啊,是吧?”
“就他?”却双冷笑一声,满的轻蔑,“我借他个胆儿!”她一直对童国森观不好,总觉得这人穿上军装也像个痞,整天到瞎溜达,尤其是有褚申作对比,就更像军中败类了。
钟城是褚申那儿退来的四期士官,从离了队就专职给褚江宁开车,却双的大名他早有耳闻。
“不着急。”却双倒是波澜不惊,顿了顿说,“等时候到了我和你说,你找个人去要债,敲打敲打那几个蠢货,我就不信他们不乖乖给钱!”
“喂,双,你那儿还顺利吧?”
“放不嘛非得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