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顾景予,狗咬吕宾。
顾景予松了气,笑了就好。
安柔听见背后窸窸窣窣的响,一刻,被人压住。
顾景予不信,自顾自翻开看,确认她说的是真话。
又聊了几句,安柔抬看见顾景予不知何时站在卧室门,看着她。
“真是啊?”
安柔说句“再说”就匆匆挂了线。
安柔抚了抚他的领,诚心实意说:“好看。”
他委屈地撇嘴:“老婆,你也太狠心了……”
他也不阻拦,背着手,笑地看她,
徐叶叶调侃:“人顾景予哪对你不好了?说得你多委屈似的。”
除了她自己的衣服,就只剩生活用品了。
顾景予说:“好看吗?”
他刚洗过澡,就在围了条浴巾。
安柔不理会,背对他玩手机。
顾景予手上提着几个纸袋,问她:“午买的?”
“嗯。”
“理是这个理,但别是你自己想买的,然后又不想要了,才给我的吧。”他打趣。
安柔有些慨。
“又没说不要。”顾景予住她的手,“我老婆对我最好了。”
没想到,安柔了。
着着,顾景予的手就到她了。
他指的是别在衬衫上的针。
翻个白,说:“没有。”
“有我的吗?”
针成羽状,端镶了颗钻,很端奢华,非常衬他。
安柔躲开,溜床:“想得,我还要课件呢。”
这枚针是徐叶叶一朋友去香港,从专柜带回来的。
安柔把这事跟徐叶叶说了。
平常她班早,基本都是她煮饭菜,他上班累,洗碗也没让他碰,活要把自己熬成黄脸婆的架势。
他是嘚瑟过了吧?
“这是女款吗?”在他印象中,施华洛的绝大分是女首饰。
这还不算什么,更叫人抓狂的是,他竟然把那枚针别在浴巾上!
顾景予走到她背后,替她肩,讨好地说:“皇后娘娘,还生气啊?”
“女款怎么了?好多女生也男款手表呢。又不规定男人只能男式。”
盒小,藏在她包里,也不知怎么被他发现了。
“不想要?”安柔作势去摘,“不要还我。”
安柔崩不住了,乐了,拍他:“别了,吃饭。”
“小人不值,娘娘息怒。”
顾景予拦住她:“我来吧,你去看看电影,和小妹聊聊天呗。”
于是安柔就罢手了。
徐叶叶嘁了一声:“彼此彼此。”
风轮转啊。
“知就好,退吧。”
“啧,暴殄天。”安柔走过去,动手把针摘了。
安柔说:“你多大的面啊,值得我生你这么久的气么?”
安柔在床上翻了个,唾她:“我看就是周潭太惯着你了。”
“喳。”
安柔真心觉得他越活越像小孩了。
她一个初中老师,没什么机会等场所,那玩意儿又没用。
顾景予那么个长玉立的男人,站在厨房,穿着白衬衫,上围裙和胶手套,很是违和。
安柔哼哼两声。
九,安柔完课件,刚保存完,顾景予就来了。
吃完饭,安柔意识地收拾碗筷。
顾景予幽怨地看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