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和说好的一样,第一场艾达先在一旁观战,毕竟她从来没玩过。
他们也没有为难艾达,三人简单地讨论了一番战术,战术的心思想就是――打着玩玩就行,艾达自己看着办随便,如果有问题其他人再兜底。
她习惯站在弟弟后面看他的手牌,她明显可以看弟弟拿到的牌烂透了,只能尽力不什么特别的神,毕竟弟弟的家完全有可能会注意她的表。
好恐怖,好恐怖。她心里想。
吱呀地咬着三明治,像个小老鼠一样捧着。她平时还喜自己菜的,因为她妈就有很多家传谱。她妈说自己母亲的母亲是亚洲人,她没见过她,她妈也不提起,但听姓氏再加上她的谱,像是中国人。这位祖母把自己的谱复制了很多份送给孙辈,艾达因此学习过正宗的中国菜,可能比一些中餐馆靠谱。所以,她觉得自己对的评价光是极其丰富、极其卓越的。
这真的很恐怖,她浑发抖,他们居然现在还在聊什么。
她瞧了休一,想起她第一次在酒吧见到他,他正在和人玩骰,好像是他的朋友认为庄家老千,叫他过来整整他。
休的说法,他的视力很好,“骰的转动在我里好像可以放慢一样。”。
艾达的表凝固了,你们男的是不是有病。
这个俱乐基本都是常客,所以用的是移位赛,总之就是积分相近的人打,这积分是上一场表现算的,艾达她们第一次来,所以第一局的对手也是没有积分,不清楚平的人。
她转过看了一,倒霉弟弟在吃鸡肉沙拉,而休在吃一个加了三倍鸡肉的塔克,她不讨厌鸡肉,但是看了想吐。
再加上她印象里自己的博弈论学的一般,多少有心虚。但反正也就是来玩玩,只是如果能赢奖金,把自己那份赔给弟弟也不错。
“你们刚刚去什么了?”她问。
“那边有些杠铃,我们去举了一。”弟弟说。
艾达的三明治吃完了,她惊讶地发现另外两个人刚刚似乎走远了单独聊了一通,因为他们刚刚坐回座位。
休看了一会儿其他人的赛况,就坐上前去注,他要求让他先摇一次骰,庄家勉同意了,可玩着玩着庄家的钱居然开始连续地他袋里,两拨人吵了起来,休就站在中间笑。
这时候她们算是确实彼此注意到了对方,艾达朝他走过去,而他也趁乱溜了来,艾达以为他是大学生,请他喝了杯酒。
“是我提议的。”弟弟说。
这种牌队友是坐在对面的,桌的斜对角还有快隔板,这让她不知往哪站。
“休,能别这种事吗?我不想别人以为你是个肌肉白痴。”她觉自己控制不住要翻白。
“好的。”休缩回了。
“可是不是看不见吗?”艾达很疑惑。
她虽然此前没接过桥牌,但是渐渐也看了些门来,觉弟弟打得很冷静。
再加上这局休的运气不错,对手的技术也平平,第一局很快就结束了,所以等她又和休一起要坐上牌桌的时候,她还是到多少有些茫然。
休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朝她笑了笑。
艾达觉她突然被噎死了,不知说什么,她只是看着弟弟,觉得可能是自己反应过度了,也许只是很多男人都喜这样。
在来的路上,他们已经给艾达讲清楚了桥牌的规则,哎,她其实对此不是那么的自信,因为快速赛似乎很靠运气,她不是不自信能打成怎样,而是她不自信能不能和旁边的两个老手合,桥牌好像很讲究合。
“那就是,它在我脑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