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秦正笑得泪都来,指着严元白:“我拿你当朋友,不愿意撕破脸,可你也太虚伪了,这样的话都说得,真好意思!你知我前两天碰见谁了吗?”
想起她说的:“元白,你是不是疯了?我给你联系个心理医生吧。”
秦正继续说去:“我俩相谈甚,喝了很多酒,然后我问她,当初为什么和你分手,你知她说什么吗?哈哈哈!”
秦正见此行不成,索罢手,松开了他,耸耸肩膀:“我走就是,啧啧,调教那丫是不是特别带劲儿啊?”
:“我再没品也比不过你,起码我不会伤害她,羞辱她,不会违背她的任何意愿。”
他不敢让她知秦正过来的事。
“我还没说完呢!急什么!”秦正满脸讽刺和嘲笑,“汀兰说,她是很喜很喜你的,可谁能想到,这么正经的外表,藏着个dom的心!”
严元白忍不住动了手,将他往外推。
严元白唇角紧绷,掏手机呼叫保安。
严元白瞪向他。
此地既已暴,看来,该给她换个落脚的地方了。
秦正抓住严元白的手腕,和严元白僵持住,笑:“你还好意思说我,要知,我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假变态,她也只是为了玩玩,可你却是真的变态!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君!”
楼梯角忽然传来细微的声响,他警觉地转过去看,却发现空无一人。
说完匆匆离去。
一记重重的拳砸在他的脸上。
也不严元白完全不想搭理他,他自说自话:“我在一个酒会上碰见了汀兰。”
三步并作两步跨上二楼,看见个穿着白裙清雅如百合的女孩正站在门睛。
即使那样深他的女朋友,在知了他的另一面后,照样仓皇逃离,将所有的联系方式第一时间删掉。
他一脸意犹未尽:“你别说,我还真有想她在床上的那个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儿,让人特别想把她扒光在,得她说不话。”
严元白放疑虑,温声:“没有什么事,是我一个朋友来访,现在已经离开了,你继续休息。”
这人世千万条路,而他却无路可走。
苏锦书睡惺忪,轻声问他:“严先生,我正在睡觉,被楼的声音吵醒,是有什么人过来了吗?”
严元白怫然变,:“你给我去!”
他想起他鼓足勇气向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坦白自己特殊的癖好时,对方惊恐到花容失的脸。
想起无数个望肆无发的夜晚,自制力已经摇摇坠,为免伤害无辜,铸成大错,他只有拿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自己的大上划一刀又一刀深深的伤,借疼痛令自己保持清醒。
严元白站在原地发愣。
没有人能够接受真实的他,没有人愿意承受他的羞辱待,他只有把所有的野望深深埋土里,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严苛保持斯文儒雅的那个表象。
他惊疑不定,刚才的声响,是她吗?还是他幻听?
秦正的笑意收回去,看见五六名保安已经走过来,只好指了指严元白放狠话:“你有种!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