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放松气氛。”
抹了抹嘴的火参继续说:“我只是想到,我妹妹很喜这种沙漠中特有的沙英,她这些蝴蝶叫自由蝶,羡慕它们能自由地飞舞,而我们蛇人只能困顿于并不适合我们蛇人生活的沙漠。”
“每次看到她嘴上羡慕实则落寞的神,我都会故意将前能抓到的蝴蝶通通吃光,然后看她气哭的样,被她薅着我发追着打,怎么样,我的妹妹很可吧?”
海波东黑着脸言又止:“她可不可我不清楚,但你真的很讨人厌。”
火参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天生自带过滤的耳朵只能听到海波东也觉得自己妹妹可,心满意足地继续说着:“虽然我并不知你的经历,但我觉得你能理解我,当你能有选择的机会,你一定不会让重要的人去赴死,即使你知被留的那个人是多么痛苦,还安自己活着就有希望……这种自私的不止你们人类会有。“
不好的回忆浮现在脑海中,海波东不甘心地攥紧拳:“有些规矩毫无理,你没必要非要留来,离这里还有几十里就是人类的城镇了,以你的速度很快就能逃脱蛇人族的追捕,我来殿后。”
“或许吧。”火参面上却没有一丝动摇:“我需要去确定一件事,正如你所说,有些规矩毫无理,‘有些’,所以……”
“确实需要你帮我殿后,她不会动手杀你,只是前提是你别像之前那样为了耍帅说一些引人误会的话。”
火参像是想上前给海波东一个告别的拥抱,但想了想又停留在海波东面前不远的地方,放弃了这个打算。
“真名是咒,名字是倾注的……现在的话还是不知更好,如果我真的死掉,你也不必太过伤心,看开,死后转生何尝不是竭力后破局的契机?不要畏惧死亡,无论你我都存在轮回转世的,大不了一辈喽。”
“哪有什么轮回……”海波东声音艰涩:“即使有,辈还能再遇到吗?你还是你吗?”
我还是我,但辈……
火参笑了笑,像是对这种苦戏码有些过一样,搓了搓起了鸡疙瘩的手臂,打趣:“大叔,你不会真的得我要死要活了吧?我们才相见多久?”
向来不善言辞的雇佣兵沉默良久,轻声问:“什么是?”
火参挠想了想怎么去描述这种本能。
“就是……”像是回想到了什么,火参越说越顺:“就是看着那个人的睛,心脏就会狂,会温升,会觉得不过气来,一时间好像回想到了这辈所有快乐的事,但脑里却没有丝毫回忆的画面,只能装现在睛里看到的那个人……”
“那我确实你。”
意想不到的答复打断了火参翠绿的眸一回没有因被人类表白而装满如星碎般的欣喜。
不善言辞从不是因为畏惧表达的海波东又重复了一遍,音量并不大,但没人能看清其中的重量。
记忆中有很多人向他这样决地表达意,但火参记忆中最清晰的那个人,永远是最初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