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参趁着花满楼迷失于的快之时,拿手指搓了搓被蒸红鼓胀的会阴,随即继续开始了刚刚停的活运动。
由人被动产生却无法控制的各种复杂的受,将花满楼到了一个疯狂的境地,他平时最依仗最灵的觉,此刻偏偏成了他最害怕的东西。
太多太杂了,在他本就锐的神经上反复锤打,给予了他过量的刺激,如若平时的风雨打是小火温,那么现在所知所便如同电闪雷鸣的烈火烹炸。
就在此时,花满楼才像个真正的盲人一样,因为对未知而产生了恐惧,他无法控制外、也无从掌控自己,他变得需要依附别人了――这才是花满楼恐惧的来源。
但还并未结束――
随即的火苗便慢一步随之而上。
无论多么大的人,面对这刻在基因之中的快传递,都本能的无措。
武林手们攀山越、挥指间石碎林倒,但面对的变化,他们那些神通好像便没了用,一切的神通变幻、一切的礼义廉耻,通通被如同兽类的本能击倒。
但挣扎是毫无作用的,的此时也逐渐发挥了作用,他里火辣辣的,不全是行侵摩的痛觉,而是带着钻心的,恨不得想让什么东西多蹭一蹭、一,把整个撑得满满的……
连跨间那也神得不得了,跟其主人以往白衣飘飘温如玉的形象极其不符。
对于不能视的他,这样的行为无限放大他的,因为不可预测、无从防备,再加上快本就激活了他活络的官,带给了花满楼自己无法复制的快。
由于火参没什么耐给别人打飞机,以往他图省事都是只给予对方前列的,但为了给对方一个“好”的验、更是为了自己不被天庭检查办罚去给天铲屎、给金龙刷鳞、给凤凰梳等劳动改造项目,火参也是拿了最的诚意。
既然要最格的刺激,那就不必要徐徐图之,火参用上了不会让对方受伤的最快手速,极地刺激了对方外最的地方,让本来就深陷快的花满楼不消多久直接缴械投降。
失控了,一切都失控了。
花满楼发猝不及防的惊叫,只因受到那被用手浅浅握住。
在最疲乏的时刻,难耐的酸麻、以及激汗的闷,突然又被另一知挤占,令濒临阈值的花满楼第一次产生了抗拒的动作。
“啊!”
本克制不住的让目盲的花满楼恍惚前闪过白光,此时的快程度更是花满楼此生从未验过的极致,由于得太快太猛,排的快囤积得他小腹发酸,混杂着后被炙的同阴撑满的饱胀,更是令他无所适从地扑打着四肢。
突然,那人突然停了动作,将被得脑发的花满楼搞得不上不,睛空茫视,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手指攥紧了的布料,努力平复着呼。
呻犹如呼,人是没法通过自己憋气憋死的,也没有办法将呻通通憋住。
花满楼没法再克制住嘴里不声音了,即使不知、也没必要说些什么表达自我,也有快激的不受控的模糊闷哼呻。
前列的快再度叠加,那本不能算上快了――酸、麻、胀、疼,种种觉冲上颅,却偏偏没一丝是好受的觉。
刚刚停顿的相撞的啪啪肉响再度于室响起,与糜乱的呻息交织成令人脸红耳燥的剂。
火参先是停了后给对方带来的快,胀大到极限的阴撑着对方的,然后毫不客气地用手开始极速的动刚刚没什么存在的阴,让悬于空气中的那受突兀且极速攀升的快。
他难受得说不话,也无法思考,只得呜呜啊啊地发听起来好像痛苦的声音,本能的逃离束缚,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