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小姨短裙的风光，他

        清楚记得那时淡蓝的短裙淡蓝带着褶边的，光洁柔的，小巧饱满

        的屁，他脸红了，却没有冲动，只是躺在床上后没有研读多久赫的猫克鲁

        克山，脑里就都是些女人的，轻薄的睡压着他撒的小鸡鸡生疼，大概

        是从那之后，就开始遗了吧。

        别误会，他不是什么恋熟变态，只不过没有对那些乳臭未的同学有过想法

        ，也不是全然没有，他小学再分班后有一个女生很白，衣着时尚，他经常惹她生

        气，同桌似乎也有个大女，上了中学有个翘辣妹似乎也不错，只是确实没有

        实质的冲动，唯一一次也是前一段时间和父母受邀去西安客时遇到过一个日

        本姑娘。他们那时和父母的朋友去碑林参观，叔叔阿姨找了个讲解向导，他们刚

        去他就看到了明显不是国人的一行，那个穿着红肩T恤的姑娘和几个有着

        茂盛发的男生有说有笑，之后随大人一起参观也没多想，碑刻十分好看，比碑

        帖震撼许多，但景讲解实在稀烂，他一个中学生都能挑数个刺儿来，在后面

        叔叔带着他挑选纪念品时，那个留着披肩发的红衣姑娘找了上来，她揪着他T恤

        ，待他转过来嘻嘻笑着，她应该比他大几岁，应该在读中，确实十分漂亮，

        没有普通日本女人面容的朗夸张，她说了几句话，都很短，他并没有听懂，没

        多久那女人摆摆手，蹦蹦地又去找寻同伴了……也许她的确汉学书法，

        觉得他之前反驳讲解说得对？他到现在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只记得那藕臂和

        白的手腕手掌，记得那香甜的年轻女人味儿。

        在路上想着想着，裆鼓了起来，他又远远看到了那个女骑手，他开始加速

        ，奋力追过去，可已经快到了该分开的路段，他只嗅到一缕余香，就在红绿灯前

        目送女人离去，也注意到她换了仔，屁更翘了。他失望地骑到了姥姥姥爷

        的旧房，把自行车立到了外面，了屋里，老人在和保姆摘菜备饭，他招呼一声

        便了自己屋里打开空调。

        「别来就空调！把汗先给了！」

        老太太例行的喊声并没有让他动作，只是期待着冷气袭来，冲掉周腥臭的

        汗味，可半天那老式空调都没冷风，没氟了。

        「给汗先，先去你小姨那屋吧，打电话也得明天后天来加氟了。」

        他拿凉巾前后抹了两把，「我小姨还睡觉呢？」

        「可不是！懒丫……」

        在老太太的嘟嘟囔囔里他了那女的的房间，本来还想她怕不怕冷，可最近

        和这女的关系并不好，小时候常在一起玩，前些年叫她去她本不应，母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