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重的伤,他却没有向任何人开过。
一想到自己被折磨得想要求死时的那种刻骨的痛意,对那个男人的恨就涌动得更为剧烈!
此时的她,依然是全赤地躺在床上,上的鞭痕都已经被上了最好的外伤药……伤虽然恢复得快,但是那些淡淡的红痕还是密布满整个豔的胴,她自己都不忍心看自己的倒霉样!
“无痕……顾无痕……”向来温文清的男,用轻柔平和的嗓音念著这个名字,其中暗暗升起来的恨意,就连修岩都忍不住替无痕到害怕──敢动主人心上那个人,她顾无痕应该早就好了万死的准备了吧?
“小二哥,你们掌柜的呢?”一白衣的男已在客栈落座,凤眸低敛,他边的侍卫犹豫地看主人一,而後上前向这不知神游到哪里去的小二哥询问。
该死的,她被那个变态折磨得已经够惨绝人寰了,难还有什麽倒霉的事要发生在她上麽?!
白衣白发的男自然明白心腹属话说一半的缘故。从孟湘山来以後就没有任何波动的面忽然微微松动,唇角透一抹也许可以理解为微笑的笑意……
,看那形跟掌柜的竟有八九成相像!可是,那容貌也差太多了吧?!不过再转念想想,如若之前那貌的姑娘真是掌柜的妹妹,那麽他们掌柜其实也是个人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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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行的大殿,顾无痕的忽然个不停。
“主人……”简单地询问了小二几句之後,修岩压低声音向神已完全看不波动的主人汇报,“线报确实是说,这里了状况。应该是……摘星楼的人。”
“是。主人,我想之前顾无痕惹上的事,跟……”跟孟湘山的事有关吧?
“掌柜?”店小二如梦初醒,“我家掌柜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现在……又不见了。”
那一次,她用暗藏於发间的刀片伤他不成,恼怒之就把刀片往自己的咙上割,没想到那男人宁可让她划破了他的手腕,甚至几乎割断了上面的静脉,他都没有让她伤害自己分毫……
她一定要杀了他!
面那些侍候的人也一定以为那些血是她的……呵,多麽可笑,
她永远记得那天那张也是充满了淫靡味的大床上布满的腥红血迹……
“……这次,她最好是被凤无极给死了……”清的嗓音著绝的沙哑,“要不然,我宁徽玉一定会让她後悔。”
“她在哪里?”
“摘星楼?”一字一句,仿佛漫不经心,又似掷地有声。
唉,难他认识了这麽多年的掌柜原来不是长那副平凡的害他都替他担心娶不到老婆的路人脸?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想起上一次自己被他囚禁时发生的事……
想想真令人心寒……
该死的该死的!凤无极那个变态!不知为什麽,现在一闭上睛就是那个变态那张英俊的状若疯狂的脸……
可是修岩却看得不寒而栗……主人这样,好可怕……
“……”
“这个……查了很久都没有消息,怕是……又被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