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著窗台的小手艰难地抓住了两窗棂,凤幽夜的力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如此狂的激。
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她?不把她当妻也罢了,竟还完全把她当花娘一样的玩。
“这麽漂亮的,谁舍得把你玩坏……”优雅的嗓音已经不再如刚刚那般平静淡定,男人的愈发清晰起来,腰一拍上女人的动作愈发狂野,“给你……都给你这淫公主!”
“为什麽不说?你看你这两只有多,男人你一,它就晃上两晃……”
两只浑圆好像听到了男人的赞一般,随著他的动作来回摇晃得更加激烈了,在空气中晃了淫靡的波澜。
无意识落的泪,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羞耻难过,还是因著太过激烈的愉……
小女人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小脸上竟
“啊啊……不……要、要坏了……不行了……”
“宁……不要……啊……”
“不要?淫乱的公主又来拒还迎的这一套了呀……”
“唔……不……不要说了……啊……”
面的小嘴被得太满,只能把上面的小嘴张著……”
凤幽夜嗓都快叫哑了,後的男人却捧著她的越越快,也不顾及她的是否能跟得上他如此激烈的索需。
“面的小嘴明明咬著我不放,上面的小嘴却说不要,真是虚伪呢!”
了终於发完毕的,打横抱起女纤瘦的,男人一边欣赏著月光女人白瓷般的肌肤上晕染的可红,一边掂量著臂弯中这副小小的骨究竟能有几斤几两……
激迸发的刹那,凤幽夜只觉得小腹一涨,儿里再次被填满;前则仿佛一片朦胧烟火闪过,脑海里很快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把你养成这副模样的人还真是该死啊……”
凤幽夜梦都想不到这个男人会有如此邪恶的一面。他的那些话语,就像是坊间最自命风的那些寻芳客最的调调──邪肆,却最是。
似是要惩罚女人的不对心,他又腰重重地往前一,直撞得女人整个都了去。
中州皇室虽然名的荒淫,然而哥哥凤无极一直都将这个妹妹保护得很好,以致凤幽夜长这麽大,也是从来不曾听闻过这些个荤话的。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嫁的这个风神如玉的男人,里竟也是如此放浪不羁……
“这就不行了?淫乱的公主……不觉得自己太扫兴麽?”宁徽玉的阳依然,在女紧窄的小里越越深,“没有让他的满你这空虚的小,你的会好过麽?”
“你……放了我……”
向来柔弱的女人终於不堪激,昏了过去……
准地一把拖住女往地上去的,男人一长长的银发在月闪著魅惑的光。
“还真瘦……”
银发男上重的酒气已经随著激烈‘运动’滴落的汗珠而消散了不少,然而那被掩埋了多年的邪肆兽却在这一夜被激发得越来越多。
比起方才发狂时毫无怜惜的暴,此时这男人倒更像是在玩花娘一般,嘴上没个正经,则用了太多的技巧,直捣得这没有多少经验的小女人汁连连,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