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痛?难没有其他?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幽深凤眸,此刻正燃烧著报复的火焰。
“有没有人?请救救我!来人呐……”她仓促间只能呼唤熟悉的人名,“晴儿!晴儿……修岩!救我……”她好後悔,後悔为什麽自己要走这一趟,不仅换来那男人的羞辱,更惹来这场意外的侵犯。
兴许,他才是髓知味的那一个……但他已经顾不得多想。反正这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妻,接受他的望也是天经地义,不是麽?
当他的手指鲁地猛然刺她紧窒到极的小,亦没有如愿听到女人的哀叫求饶声。
觉到手指在女人的小里都撤得困难,男人不禁想象自己的巨硕埋在里会是何种销魂滋味……他将手指缓慢地了来,满意地觉到手上的湿。很好,这女人的倒是很诚实。
知不能令歹徒改变主意,她剩的唯有呼救一途而已。
他一面厌恶这女人以“城主夫人”自居,且跟他本没见过几次面,就胡乱说他“脾气很坏”;一面他又隐隐期待,这女人哭著叫著的,是他的名字……
如她这般“良家妇女”,不是应该更激烈地痛斥他不堪的行径,将他骂到没兴致再继续?或者,继续搬其他人来震慑威胁,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还是说,这女人初经人事,便髓知味,反抗不得,便脆享受起被男人玩的滋味……
“啊啊──”凤幽夜痛得几昏厥,嗓音更是沙哑,哭叫得凄楚可怜,“好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没错,在他一直燃烧著诡异火的眸中,女人的行为不是“穿”,或者“换”衣服,而本是挑逗男人的“脱”衣裳……
脆弱无助的心。
一想到这些,这场“游戏”的发起者不禁暗生恼怒。
眸光倏地变得更加冷冽。
微蹙著眉,男人褪了自己的
当她哭著叫“修岩”的名字,後男人呼一滞,一手握住她纤细得不堪一折的小腰,一手惩罚地钻她间,两手指住了那颗隐藏在私密花园中的小小花,再重重一旋转……
让她享受?呵……这可不是他这场“游戏”的初衷。
转念又想:如若今日跟在她後的不是他,撞见她脱衣服的人也不是他,而换了任何一个见心起的男人……该死!这女人不照样没有反抗之力,照样会傻兮兮地说著威胁的话,然後就会楚楚可怜地哭著求饶,引发男人无法自制的蹂躏的望,继而还会在男人鲁的玩之湿了……
手指放开了被瞬间的小花,改而在两片花之间忽轻忽重地摩挲,觉到女人微微的湿……她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压抑隐忍的气声。
手指愈发鲁地在她儿里刺起来。他早就胀大的男紧紧抵上了她的。
他想要她。想得发疯。
这麽快便屈服了?
这种女人,在丈夫面前是装得是贞洁烈女,明明连脱光衣服都得,当他更加一步逗的时候,却又哭著说“不到”。害他还曾有过一丝愧疚,想著自己是否得太过分。因而他的脚步不自觉就跟上了她,却不想会再次看到,那一路跌跌撞撞的女人,竟躲这竹林中来“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