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窒异常的小带给了他无法言喻的快。
男人轻而易举地扣著她的腰,任她怎麽暗自逃避,都无法躲开大肉棍的。
他极力克制著,将肉棍从红的小里了去,来的时候,“卜”的一声,带小里的汁四溅。
他开始有意撩拨她的。修长的手指在两人相交的位连,若有似无地抚著被挤压变形的两片小花。
长的阳也行起了九浅一深之法,轻浅而快速地在那紧窒的儿里,当女人刚要适应那频率的时候,又忽而重重地一撞击,猛捣幽深,一直将硕大的也挤她的里。上的小吻上了她的花心,致命的快令女人全过了电般颤动,里涌更多的淫,迎合男人的。
对於男女事,她的经验几乎为零,男人却有办法探索她的每一个。肉棍在她紧窄的幽里左右摩旋转,棱刮过肉上每一寸肉,在她颤抖得更剧烈的时候再给她重重一击。
後接连不断的快速深猛的与撞击,令那瘦弱女只能用小手紧抓著竹的枝,借以维系一些的平衡。小脸有大半都被布条遮住,谁也不知,她被泪染透的睛里,是怎样哀伤的神……
青天白日,这男女交媾的事却激烈异常。
手指往
初时,他的动作野蛮而毫无章法,自己怎麽快就怎麽来,本不顾女人的受,直将她得忍不住嘤嘤呜呜地低声叫唤。那低柔的嗓音里夹杂著声嘶力竭的哭音,刺激得男人背脊一阵酥麻,竟差忍不住在了她的里。
这女人的倒是得很,湿,汁充沛,小小蜜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溺死在其中。
“嗯……”女人原本脱而的呻,又一次被生生地咽回了嘴里。
男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还没有享受够那销魂滋味,他自是不会让自己那麽快来。
女人的里好似长了无数的小嘴,一圈又一圈密合的肉,一层又一层的的肉芽……将他的肉棍包裹得死紧,使得他几乎寸步难移。但男人显然很享受用力开那层层叠叠的肉时,肉被紧咬住的那烈的快。
男人像是发的野兽一般,不停从女人後撞击著她圆的翘,将壮的阴凶猛地捣女人粉的蜜,一次更比一次深,直将女人得左摇右晃,摇摇坠。她潜意识里仍在挣扎著想要往前爬,赤的膝盖磕上地上的碎石,划了深深浅浅的伤。
立的地面,双手被缚绑在竹上,而她後半跪著一个修长的男人,正将硕肉棒她间那诱人的粉裂。去以後很快便又退,只余一小截的时候才狠狠地捣去,如是重复……男人长长的银发随著他的动作而肆意飘散,有细密的汗珠坠满了他玉白的秀容颜。
伸手在她红的摩挲了一会儿,觉到她不适的轻颤,男人隐约起了一怜惜之意,将肉棍回去的时候,也就多了一分温柔。
蝉鸣幽幽,偶有女人暧昧的嘤咛声,伴随著男人发的“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寂静的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