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神”比之於普通人有什麽“伟大”之,那麽这东西的程度、持久度、耐劳度,还有随时随地都可以得起来的适应力和恢复速度……大概都可以,替他加分不少吧?
不是被他如何对待,他总觉有矜持和优雅的味,自她纤弱的里散发来,嫋嫋娜娜,盘旋不散……
“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著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
等凤幽夜意识到自己脑海里正思考著怎样的问题时,她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
饶是被这“凶”蹂躏了不百遍,她对男女事依旧是青涩害羞的。对男人这巨,更是怀著满满的“敬畏”心理──
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傲姿态,他不禁觉得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中州女人的伪装而已。
嗯,越想越有可能……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给骗了,才会一栽了去,成天对
“它还那麽小……请你,救救它。”女人柔顺地跪了来,一副顺从的姿态。
如果不是注意到男人的睛紧盯著她双手所覆之,凤幽夜大概会以为他中的“它”,其实是“他”或“她”──
“在想什麽?”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的胡思乱想。
这个女人刻在骨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
知得太紧会吓坏了她,男人想了想,还是让了一步。
他会吗?要他“纡尊降贵”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理”……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了这男人的屋里来,无论雪团了什麽事,全都是她的责任。
……亲、亲“它”?!可怜的中州公主哆嗦了一,小手不由自主地便松开了。
任何人都好,总之不是一个角峥嵘、长吓人的死……不!她手里这东西本不是什麽“死”,刚刚分明又在她手中胀大了一圈,还伴随著细微的脉搏的动,吓得她手指发颤,紧张得呼都乱了。
这种时候她哪里还答得话来,如同看怪似的注视著那密发里生长来的大肉棒,小嘴微微地张著,像条缺的鱼。
不再迫她开,他却改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劝诱:“喜的话,就亲它一……”一想到她花般的小嘴吻上他的,他就忍不住兴奋,翘得更厉害,光的上渗了来。
他在她面前向来势,此刻更是如此。就好像摆明了,若她敢答一个“不”字,後果自负。
他忽然有些急躁起来。一脸闲适的俊颜微微变,赤宁城主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喜它麽?”
“没……”她意识否认。
小纤瘦的她分明是了那样温顺卑微的姿态,然而看在男人的里,就不是那麽回事儿了。
离开了她的小手,那已经完全起的官微微向前斜了斜,却没有倒去,直地半竖著,还会微微地动……
地,睁开了那双星辰般的明眸。璀璨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室昏暗,也仿佛照亮了,他前的世界……被那样温柔善良的光芒沐浴著,他所迫她的事,就显得格外邪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