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有些疼,小手抓著他的手臂,努力放松花将他容纳去──经过了这些日,她被他调教的最大成果,便是知了如何在时不让自己难受……
她难堪地啜泣,却还是咬著唇接受了男人这“最後一夜”的求。
这次也不例外。
咯吱、咯吱、咯吱……
“乖,把打开……”的时候他并不吝啬偶尔的温柔,总是半哄半迫,每次都能成功让她一些羞煞人的事来。
“真乖……”她的妥协显然取悦了他。拨开她湿的花,男人腰一沈,将胀大的官送了她间的小里去。
“啊、啊、啊……呀啊、啊……”凤幽夜只觉後背和都被撞得生疼,花更被他得火辣辣的,然而微痛中涌来的更多饱胀和被征服,却令她如猫儿般不停地轻声呜咽,不知是难过还是舒。
多。就算再被他玩,也不过今夜的事了。明日之後,她便能脱离这种依附於男人的日,开始真正的新生。
“啊……呀!”他兴奋起来不不顾地到了底,大半都了去。站立的姿势,这一击的威力尤其的猛,瘦小的女发破碎的哦,甜腻骨。她的背被重重地撞在了门板上,单薄的背脊有了支撑,却仍挡不住男人渐起的攻势。
回答他的,除了女人弱的息,便只余两人後门板发的,类似床板摇晃的声响。那频率由慢渐快,门板随之承受的“分量”亦由弱渐。女人避无可避,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打桩一般钉在门板上。
“哦?”赤宁城主不置可否地微微勾了一嘴角,整个人压了来,俊脸对著她的小脸,实膛贴著她柔的,腰腹更是著她纤细的小腰,令她无可逃,“只要是我喜的东西,脏一也无妨。”
“舒服麽?是不是想我天天这麽你,到你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任何人、任何事?!”男人这番话说得极快,飞快送间,不自觉运上了气。在她面前他从来不
“了你这麽多次,这小淫怎麽还是这麽紧啊……嗯,贵的公主?”男人慢慢撤退,带她里面恋恋不舍的肉,再重重地深去,得她樱唇半启,连连。
中州公主犹疑著,微微分开了紧闭的双,男人趁势将她一条细瘦的儿抓了起来,地举起,面诱人的粉来。
“再放松一,让我去。”今夜她的“主动”格外令他兴奋,在她嘴里了一次还远不够,此刻阳又涨到了极,如铁的肉棒她指宽的小里去,破开那层层的肉褶皱,滋味十足销魂。
“都没有在门板上过,兴许别有一番滋味,今夜定要试上一试……”男人仿佛没有读懂她中诀别的意味,动手轻巧一扯,令两人的亲密无间,“你说呢,我的公主?”
“……”她著泪凝望他俊秀容颜,半晌,喃喃念,“宁徽玉……”
“……”他的意思是今夜必须让他尽兴,除了用嘴巴伺候他还不够,还得把他想玩的都陪他玩一遍……是这样麽?
她的忍耐力总在他的面前发挥最大限度。
瘦小的女人双都在打颤,却还是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睛。
千言万语只汇在了这一声里。宁徽玉,我们,好聚好散,不行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