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却不知怎么表达
的意思。」
「真是个好名字。真好。」
男孩脸一红,这红自然是因为金小的夸奖,柴夫人呵呵直笑,她的计策
得逞了,「他就是这模样,见到漂亮阿姨就不会说话了。恩,去悱,你好意
思让金老师,金回去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孩慌张失措,金小觉得那样着实可,也跟着柴夫人呵呵笑起来,男
孩最后只得乖乖和二人来到琴边。
金小问,「之前学过琴吗?」
男孩还是有放不开,「哦……小时候学过,差不多都忘了。」
「他后来学过号,五线谱还是认得的。」
男孩脸一黑,金小也只得陪着苦笑,待柴夫人走后,他们才认键位,
基础的音阶练习。而有了男孩的默认,这份差事便就此确定来。
过了两周,一切都很顺利,柴夫人束修足额,男孩也有基础,很快就能弹奏
简单的乐曲,金小与他的相也算愉快,没有想象的公脾气,没有害怕的过
分要求,她反而心中有些落差,尤其和男孩坐在一张椅上两个小时,和他摩肩
踵,手足不时碰撞,夏日男女的味,都让她产生些许微妙的难耐,尤其她发
现那男孩偶尔也在偷看她后,这难耐一直放大,钻向她心底深。每当晚上兄嫂
造人,那床铺和的响动,都让金小想到男孩特别而勾人的汗味,想到自己
旁边那只肌肉结实的臂膀,有时候夹紧双磨蹭一会就会过去,有时候则会越陷
越深,甚至会想到男孩清亮的声音,「你喜吃这种吗?」
「嗯~——」
「恩?」
金小这时候才从梦幻中惊醒,一咬烂了中的果实。
她差分不清现实和想象,可见这几天晚上她都睡得不算踏实,她有责怪
地甩了一男孩,「喜。」
男孩没有上回答,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放了伪装,用起了在家的慵
懒气,「当然喜啊,之前从没吃过这种。」
「是扶桑的品种,现在还不多见,听说咱们这边也开始接种……恩,分不
多,很甜,就是有厚,不是吗?」
一节课两个课时,中间有一次休息,这时柴家的保姆就会送来果茶,金
小和男孩边吃边聊,这也是她最享受的时间,不仅因为家中享受不到的,
也是因为面前的去悱。金小总是听着他侃侃而谈,她总是把他和学校的男生相
比,男孩总是胜,他有趣得多,有教养得多,连偷看她都是适可而止,她会
到了丽的好,甚至开始享受男孩的仰慕。
「是有厚。」
金小伸,用一手指把上的果抹了来,然后伏到男孩的前
把果扔到一边的纸篓,她白的胳膊长都在男孩上磨蹭了一遍,她笑嘻嘻
地会男孩那燥的息和躲闪的目光,金小心底向嫂歉,女人勾引男人
的本事天生自带,从来不用别人教授。
之后每当休息男孩就会观看金小吃果,那果是男孩吩咐的,有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