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俗的东西,不可能随便透来的。”
男人把写着【“角杙”工程】的信封给了她,女用手电晃了晃,睛就睁大了。
“怎么样?”
“我……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男人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失态,那种遭遇到巨大惊喜后神神叨叨的样,更加让他认定自己的猜测,“让我们一起吧,有了用【】的方法,我们就会被崇拜,甚至可以掌控那些信奉的教徒,可以建立自己的村庄,甚至是镇!到时候舰队众的港都——”
“哈,你在说什么?”
女以极其不屑的语气打断了兴奋的男人,那柔顺的嗓音似乎也在嘲笑着贫贱的他,“你在说什么胡话,还有,你居然看了容?”
“什么胡话,我知你看不起我,不喜我,但是这可以培养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想她展示里面怪腔怪调的语句。
“你真的看了?”
“看了又——”
男人拿起信纸再次转向女人时,却看到了一个黑的枪。
“什么?消音……”
噗——噗——两声闷响,男人的眉间脸颊上各多了一个窟窿,血在昏暗的手电灯光里与灰尘结合溅在古老的文件柜和桌椅上。
乓——砰男人的尸倒了去没了声息。
“太弱了——不,是太傻了。”
她整了整仔帽,把灵巧纤细的手枪收回屁侧面的枪带。
“可惜,不,可悲……为什么非要看呢?对你们来说,只有麻烦。”
最终她还是有些怜悯的看了看地上男人。这个在废土上普普通通的浪人,这个普通到会贪图任务目标、对雇主痴心妄想的人,看着他那又脏又破的夹克,看着他不明白的神,女人拿走了他找到的东西,带走了那个他远不能理解的伟大计划。
噗噗噗一连串的消音手枪声响之后是两个人倒巨大声响和碰掉东西的叮了咣啦,“什么?!”“你在什么?!”嗡——!嗡——!电磁的雷光和焚烧后的不明碎屑充满了地堡。
离开设施的途中,女人顺便解决了安藤信真全的四个手。
【阁战室当他们的坟墓,也是他们最好的场了……谁让他们打开了潘多拉的盒。】这么想着,黑田幸关上花店地窖的暗门。
—————————————————叮铃铃铃——帐篷外的铃把幸吵醒了,她现在投宿在树海附近的聚落,午耕作完的农民带回了瘦削却依然鲁莽的变异,这也预示着幸又要继续在关东废土独行。
幸瞥向行军床边的背包,这是她在港町的杂货店里淘的,和她的衣服颜差不多,不显,但她还是不放心,这几天她都是白天找地方睡觉,晚上赶路。
日夜颠倒让她免于没的盗贼人和隶贩,幸不怕那些本不懂战术装备也奇差的菜鸟,但毕竟有个万一。
天气开始凉了,这让幸又不太想起来,她的脚在被里蹬着,自我辩论著要不要继续睡去。
“幸……你得回去了,你和父母还有那个家伙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