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狠狠得罪过他。”
紫月原以为是这小孩在闹脾气,不愿意唱夜戏,没想到居然是这原因。“你怎么得罪了林公?”
凤眉嗫嚅了一阵,便将先前如何调戏了童英、如何被林思泸揍,后来回去闹着要庞大人帮着复仇要去给林思泸使坏,这小计谋又是如何被识破并被反制的说了一通。
紫月憋着笑:“这都什么事儿。”说着便在他桌面上找了些胭脂粉。铜镜里,三笔两笔,这凤眉显然就不是凤眉了。
当时她仅仅在脸上描了几笔,就与那京中一枝花李钦小几乎一模一样。陈芳野苦心栽培不是没效果的。
“喏。去吧。”紫月。
凤眉激涕零,忙谢了又谢,从箱笼里翻了又翻,找来个香包:“先前易大送我的,说是轻易不能得到,我送给。”
紫月笑:“这玩意儿,易大送我不少。你拿着。”这凤眉才唯唯地换了衣装。
紫月松了气,往歌女所居走去。这一夜大概就如此了,陈苍野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盹着,料也不需要她照料――自从宁蕴现,他再也不要任何女人。不过再过几个月,如果再无宁蕴消息,估计……
紫月不细想,转转折折,倒是先到了其他班的房间里。也是习惯使然。紫月慨着,推门去这大院儿里。灯火通明,倡优们都在歇息、等着上工。院尽的厢房也燃着灯。
“大。”紫月笑。“我竟不知你和那凤眉也这样好来?那些个香,也送了他?”
易大是最近到了这馆里来的女相公,给戏班写写戏文、给瞽师写写故事。乎紫月意料,她还会简单的香包。香味也是不错的。
“女工一塌糊涂,也就这些上能添补了。”易大笑。
她房间里只一盏小灯,紫月看着她略有些松弛、憔悴的年近四十的脸,:“大近日可好?”
易大:“再好也没有了。”
紫月沉了一,:“今晚也去采风?”
易大对着模糊的铜镜梳了梳,:“去。”
紫月:“大辛苦了,夜深沉,千万注意安危。”
易大一笑,眉的皱纹夹在一起:“还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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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故事我其实在2019年6月突然福至心灵写了起来。写了约莫10章,才放到这里尝试一给大家鉴定品质。无奈其实长篇写作真的很难(不试试不知),不能好好驾驭,就变成这样拖拖拖的结局。
希望这篇作品可以好好结尾,给大家一份满意的答卷。
另外关于童林、容刘,各位可以先想象他们正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各自会着恋的酸苦与快乐。
文中人虽然都已是社会化的人,男的女的张罗婚姻和国事,但是其实不过中生的年纪。希望他们都能好好成长,不辜负青韶华吧。
十六娘
易大从清香楼来,兜兜转转,绕到了个宅里。好一阵,宅里来个挎着布包的年轻又丰腴的姑娘。
车夫认得人,忙将系回到车上:“十六娘,咱这就发?”
这十六娘哎地应了一声,车地往夜深沉的巷去了。不一会儿,车停在西山的别墅跟前。十六娘了车,绕到后门去,通传之便到了佣人的院宅去。那事儿的听了她名字,忙领她去了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