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用啊?”有人帮忙消分不好吗?省了很多麻烦。
“我在学生会有朋友,我现在发个信息让他把你的名字划掉。”说着她就偷偷摸摸地掏了手机。
姜以期住她,说不用。
多大的事啊,姜以期听了一遍就记得很清楚了,这不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嘛,她,温声回复,“老师我知了,您放心我次绝对不会再犯了。”
“还有生活上,衣住行方面,不了解的可以问你的同桌林婉婉,她是个活泼的学生,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有空让她带你去转转。”
这样想着想着,林琴写了个日期,批完最后一本,堪堪抬起,视线越过桌上的粉保温杯,望向她,一时间四目相对,定了半分钟,林琴被她黑白分明,如纯净般清澈的杏打败了。
全世界只有姜以期本人知,自己在扯鬼话。
姜以期挑挑眉,“还要去学生会办公室拿啊?”那岂不是要偶遇某人了,想想就有…兴奋。
“你这个比喻好贴切。”
“我觉得中午不会有罚单。”姜以期笑容浅浅,胜券在握般说。
视贺星洲弱小又愤怒的神,书包背在肩膀一边,大踏步走掉。
姜以期说了不三次的“谢谢老师”,她有烦了,她一贯没什么耐心。
这跟犯人游街示众没什么区别。
姜以期看着她,觉得她问东问西的样,真的像个可的小宝宝。
背后的贺星洲无语地拿好东西,小跑过去。
林婉婉非常相信运气一说,因为轮到她迟到,好心的学生会成员不仅不会记她的名字,而且还遇不到教导主任。
林琴说着说着第一节课铃就响了,她才意识到,姜以期没有书,她让姜以期先回教室和同桌共用一,然后她在学校的教育官网输了相关信息,长青中的办事效率很,不意外午就可以解决。
“为什么不会。”
就好奇外加没话找话。
林婉婉解答她的疑惑,“学校成立学生会就跟封建时期的地主阶级找个家的质差不多,用得上的时候连轴转,忙得要死,用不上看着又碍,就负责打打杂,后勤呗。”
“我今天迟到被登记了,她找我了解一况。”姜以期喝了一大,在办公室待久了,她比念念叨叨的老师还要渴。
等她到了,班主任也没有要开说话的趋势,一脑地批改作业,姜以期略微低瞥见练习册上的叉叉圈圈,她又看了看老师,终于想起来昨天晚上她说过,她是教数学的,教数学的女老师,应该不好对付吧。
“班主任任找你嘛呀?”
“明城和衢市两地的教育资源和师资力量相差甚远,你刚刚过来,要是学习上遇到难题,尽向同学和老师们开,不要不好意思知嘛。”
林琴教的二一班是文科班中的尖班,学风优良,几乎包揽了每个月的优秀班级称号,这就意味着老师的辛苦付和理会得到相应的奖励,有奖就有罚,扣分率的,必然是要扣除一分额度,钱是小事, 但她最近事业于上升期,绝对不容许错。
林婉婉拍了一脑门,懊悔,“对哦,忘记告诉你了,教导主任查迟到很严的,他经常和学生会的人在校门守着,有时候他不去,学生会的就比较随便,他要是去了话,当场给你贴罚分单。”
姜以期返回去坐好后,她的同桌又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凑过来。
鉴于姜以期是新来的,还是从省外转来的优质生,据说父母都不在边,的确无法快速适应环境,她这个老师的是要包容些。
“开学第一天是不是不太习惯,昨天匆忙,只是和你简略地讲了学校条例,你记不清楚也没关系,只是今天记不住,明天可要记住了啊。”林琴说的委婉,姜以期一看就是聪明的小孩。
“对了,你没有书对吧,你和我一起看吧,午我再陪你去学生会办公室拿。”
指责教育的话怎么也说不。
王健在工作群里名批评了几名迟到的,吵闹的,犯班级纪律的学生,这几个人中姜以期就占了个数。
林婉婉很喜看她笑,她笑起来睛亮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此刻,她乖乖地站在她面前,林琴忽然就心疼起来。
姜以期屁还没坐,班主任随便使唤了个人把她叫了办公室,林婉婉预况不妙。
声音也跟着放,“你不是说了吗,教导主任不去的话,学生会的就比较随便呀,你看我碰到教导主任的时候,他也没惩罚我,这说明什么,说明我运气好。”
闻言,姜以期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