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开始的那两个男zi,之后的几天李晏曦都在猎取这些落单的人牲以挑选合适的人选。
她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每当夜幕降临,便带着自己的猎枪与诱饵,猎取这些‘拾荒者’。和她gao效的猎杀相比,大张旗鼓动不动就搞地毯式搜索的军队宛如废wu,只会雄赳赳气昂昂的zuo给市民看,最终只能是骗骗傻zi的面zi工程。可惜的是,普罗大众往往就是这么傻的。
当周围的人牲一diandian减少后,市民们对军方简直是佩服的五ti投地,恨不得当场歌颂送上几面锦旗,总算把这些该死的人牲捉拿归案。
又过了将近两周,军bu正式宣布和平广场一代的人牲已经清理完毕,市民们也渐渐恢复日常生活。只不过赋税是一dian没降,还越来越gao,万幸的是至少生意可以zuo了,也可以开夜市,不必整日提心吊胆。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当经历了一段时间极端的提心吊胆以后,压力一朝释放,明明依旧shi不果腹,赋税也更gao,可是却依旧会萌发一种自己‘赚了’的错觉。
在生存压力过大的时候,人的潜意识会自动靠拢社会达尔文,把之前的人祸归为天灾,死了的或者破产的人就是被淘汰的,而活xia来的人并不会xi取教训或者缅怀逝者,而是会庆幸死的不是自己,再说一句万幸之类的混账话就抛掷脑后了。
当然,有人庆幸huan喜就会有人愁了,这个愁的人自然是小可怜,阿佑。
照常唱完一xia午的歌,阿佑看着空dangdang在风中都能摇摆的破布袋,有dian不知所措。
“大家都是怎么了?难dao都不喜huan听我的歌了吗?”
不远chu1有零星几个往日的‘歌迷’,不远不近的坐在广场边上说话,可今日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围上前听歌,甚至和她打招呼都没有。
阿佑有种被孤立的gan觉,这是真的,这段时间她发现来听歌的市民们越来越少了,本来她以为是因为在教堂不方便没有来,可是现在回到和平广场唱歌这些市民也没有来,甚至就不远不近的听着,还会时不时议论纷纷,投给她难以言喻的yan神。
那种yan神她不喜huan,总觉得这些市民在非议她。现在,只有她最熟悉的刘大叔和刘大婶,霍大娘还有朱大爷之类的人才会对她展示友好,而原本信誓旦旦说支持她的‘歌迷’则一改往日态度,对她ai答不理。
每日只有十来个人听歌所得的盈余可想而知,这些来听歌的人也只给一两个银币,一日xia来,连买蔬菜罐tou都买不起。现在的她完全靠女青年之前打赏的金币过活,雪上加霜的是,随着赋税加gao,就连最便宜的蔬菜罐tou都要二十五银币一罐,都不知dao她要怎么熬过这个冬天,为了省钱,她开始每天吃一罐蔬菜罐tou,饿的肚zi经常都会咕咕叫。
“这可怎么办呀?”
站了片刻,依旧是门可罗雀,阿佑失落的收起破布袋转shen离开。这几日的银币她都攒起来了,刚好可以补充一批罐tou,刘大叔说一次买五罐罐tou可以少收五个银币,所以她都是尽量赚够五罐的钱才来买。
“大叔大婶?你们这是?”走jin罐tou店,阿佑发现许多货架都已经空了,刘大叔和刘大婶正搬运着什么。
“阿佑来了?”刘大婶从一车行李中站起来,看着又轻减了许多的少女,直呼唏嘘。不过几日,少女就已经脸se蜡黄,就说天天吃蔬菜罐tou怎么行,还是发育中的shenti。
“嗯,这是怎么了?店里怎么都没有罐tou呀?”阿佑问。
“对了,你最近都没来我们正要找你呢,我们准备搬走了。”刘大婶拉起阿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