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拉开腰侧绑着的蝴蝶结,快门声再次响起。
结束了一轮拍摄的骆允没说话,直接让她看显示屏。
“……嗯。”她当然知,自己的脸看上去大概和赴刑场的人没有区别。
他他他,居然在亲她?!
“可以?”收回相机,他摁着键扫了几再抬起,脸上没有惭愧之类的表,依旧是冷淡中透着不羁和自信,好像他们刚才的事只是普通的交谈。
“唔唔——”发被他空闲的那只手攥住,孟珣晚除了抬合以外别无选择。
在骆允的镜里,她那张仅算是清秀耐看的面容,以蜗爬行的速度发生变化。
男人举着相机,踱步到她面前,像极了优雅行走的黑豹。
“别!我,我脱就是——”孟珣晚又忍不住后退,拉紧衣领的手微微颤抖。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孟珣晚再次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条死鱼。她侧着脸不敢看他,唯一动弹的手指相当幼稚地绞着浴袍的白腰带。
又摇,孟珣晚在听到“脱衣服”时,混乱的脑已经无法产生惊讶这种绪了。
真的要脱吗……
几缕黑发生黏在巴和脖颈上,在纯白的床单和浴袍的对比异常显,她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肤并没有被周围单调的白比去,反而透着淡淡的粉——都是因为羞恼。
骆允的腔里是很淡的咖啡味,大概没有加糖,受不了苦的她皱紧了眉,意识以为停止呼就可以尝不到苦味,结果当然是被缺氧得晕目眩。
“骆唔——”
这很不对劲!
“孟小,你的表很僵。”
少了一些。
接吻次数屈指可数的她自然抵抗不了猛烈的攻势,任由骆允的在腔肆意画圈,最终连努力躲闪的小都失了守。
说完就举起相机拍起来,快门的“咔嚓”声在她的耳蜗里回响,却始终不到心里去。
“孟小,时间很宝贵。”沉沉的黑眸倒映着她一动不动的呆滞模样,骆允的手伸向浴袍本就宽松的领,“如果你不合,那就继续用我的方式来。”
骆允“啧”了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宛如惊雷。
分开时两人的嘴角都是亮晶晶的,她迷茫地看着他过嘴角,吻过她的唇吐几个字:“自然多了。”
“骆先生!这——”
正对上那个位的孟珣晚吓得往后蹭,恰好方便他一弯腰凑近她的脸。
但骆允那不带个人彩的表现让她稍微放了心。
她瞪大了双,也在瞬间冻结,与发的面颊完全是两个极。
大概,摄影师是可以为了拍满意的照片,而一些格的事吧?
他卷着她的,从一直捋到尖,只重复几次就让孟珣晚觉得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那个,被吻的嘴唇微,神迷离的人,是她?
两人的目光相接,她被他攻击极的黑眸盯得忍不住闭上。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唇忘记合上,骆允的便长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