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佣人被挥退,大厅里只剩逐渐消散的脚步声。
赵向黎伸手,从她的巴和被间的空隙钻,轻而易举就握上了她的脖颈。
“那你先去洗澡,不然好脏的。”卓夏眯了眯睛,在看到他解带的动作顿住时更是肆无忌惮地笑起来。
“我睡觉呢,别吵。”她糊地说着,语气自然到仿佛那个欺骗了他却被他报复、送监狱的人不是自己。
他才发现她穿着的是基础款的白吊带裙,薄薄的布料底什么都没穿……
“是,先生。”
赵向黎眉都快拧在一起,手一动就把她的被给掀开,抓过她的肩膀在床上。
“还在睡?她是猪么。”而长的眉皱起,赵向黎嗤了一句,站起来就往楼梯迈步,鞋踏上大理石发有节奏而威严的声响。
细到仿佛一折就会断,可他就连当年那般愤恨之时都舍不得。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那的通过手指传来,赵向黎意识紧了紧双手,见她吃痛地皱眉时才稍微满意一。
“卓小回来后就吃了午饭,然后回房间洗澡,睡了一个午,吃完晚饭以后……现在还在睡。”陈姨低垂着,不敢看周都是肃冷气息的男人。
“唔……你要跟我吗?”被他闹得困意都跑光了,卓夏一边蜷缩回被里,一边看他脱衣服。
赵向黎闭了闭,没有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俯视裹得巴都陷棉被里的卓夏。
以往看到她的睛,他会心加速,而现在……
不过这个“人”里并不包括卓夏。
不过……
“卓,夏。”几乎是从牙里挤来的两个字,再怎么好听的嗓音,这么使用也叫人发寒。
打开那扇他不知碰过多少次的门,沉沉的木香也是他闻惯了的,可床上的那一团,只在他梦中现过。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松手,她不耐烦起来:“放开我,我要继续睡了。”
好像就在昨天,他们还见过面,而她只是刚好换了个发型。
赵向黎真如她所愿松开了手,只不过他的手却伸向了自己的黑领带,接着就是白衬衫的扣。
“嘛?”卓夏没好气地问着,着意的睛在昏暗的灯光颇风。
“别被她的装模作样蒙骗了,都给我盯紧她,有什么异常立刻报告。”
“说什么……”卓夏侧过脸,有些留恋地蹭蹭松的枕,“你的床很好睡?”
“唔……”血被压迫的异样把卓夏从梦境中拉走,她张开就看见一脸阴鸷的男人。
“快去快回哦。”朝赵向黎摆了摆手,她躲了棉被,只剩铺散开的黑发留在他的视线里。
瓜脸甚至没有他的手那么大,因为睡得沉醉所以面上多了几分粉红,长长翘翘的睫掩不住双。
“是。”男人冷冷地回答着,壮的上半已经在空气中,时常锻炼而形成的肌肉线条畅,十分有男魅力。
跟他对视了两秒之后,她闭上,拉着被转过,而他本就没握紧的手便了被之外。
瘦了些,白了些,但那副恬静安然的模样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