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歪了歪,她的学历并不多,只有在孤儿院有教导基础的知识,并未接受过系统的等教育。
“工伤嘛,就是工人工作的事受伤了,所以叫工伤,安全生产自然就是工人在保证自安全的况从事生产工作啦。”女青年破天荒的解释。
“工人?南方的工人好少呀,那得北方才多。”阿佑,她是知工人是什么的,只是制度问题,工人在南方很少呀。
“自然,工厂多自然就需要工人啦。”
“那你是工人吗?”
……
女青年被问住了,几秒后她笑哈哈的说,“你觉得是,我便是了。”其实,她是人牲。
“这样呀,我觉得你绝对是超厉害的工人,我一个月都赚不了一个金币呢。”阿佑羡慕,单纯的她直接把金钱与能力挂等号。
“你的理由总是显得那么清新脱俗,那我就是最厉害的工人好吧。不早了,我该走了,再见。”
“等等。”
“又怎么了?”
女青年有无奈的转过,刚刚好与冲上来的少女撞在了一起。怀里猛的多了一个馨香玉,女青年差把人蹬去,不过受到少女的馨香,是忍住了。
“你,之前我问了你,你叫什么名字,可是你没有回答我,现在你说你满意我唱的歌,那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阿佑小心翼翼的问,她也不知为何这么纠结于这个女青年,可是她就是本能的纠结于这个女青年。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或许这次见面之后她们就会再也不见,这就导致每一次见面都弥足珍贵。她不想有些缘分到最后连一个名字都留不住。
“问了我的名字?”女青年很困扰,啥时候问过了。
“对呀,之前你给我金币的时候在小巷里面问的,可是你没有回答。现在你满意我唱的歌,那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阿佑重复了一句。
“额这,你就叫我黑狐……狸?”女青年沉半响,有尴尬,她之前都走了。她意识就把名字脱而,说来迎上少女怪异的神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黑狐狸?”阿佑怪异的上打量女青年,女青年两次都是穿着一黑,她古怪的一副恍然大悟的表,“确实黑的。”
“啊哈哈,说错了,你就叫我,曦,对,叫我曦……阿曦吧,这样听着比较顺当。”女青年又连忙改了,其实她本名李晏曦,只不过如今叫黑狐,久而久之,她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既然这个少女要记住她的名字,脆她就告诉少女好了,至少这样她死了也能留个名,而不是黑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