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意味深长地看了路星回,戏谑,“你没听医生说什么吗,纵过度可不好。”
“听医生的话!”
“昨天?”
“嗯。”李医生朝沈令知了,转对着言谨和路星回,“让她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事随时叫我。”
“你直接跟我一起走吧。”言谨也站起来,“既然她这几天不方便,那我也不必留在这里了,星回,走不走?”
“不舒服,我不舒服。”沈令知呢喃着。
好说歹说请走路星回后,沈令知倚着靠枕盯着最后一糖挂完,针,床去浴室洗澡。
“对啊,你睡了两天,脱,还发烧,面也……咳,你好了吗?”
“怎么了,要不要我把李医生叫回来?”
屋里重新回到安静的氛围,沈令知拿起床柜的药膏把玩,表很淡漠,路星回凑了上来,“小灵芝,你觉得舒服了吗,我看你晚饭的时候都没什么神。”沈令知不说话,路星回自顾自地说,“吓死我了,你怎么能睡那么久呢?要不是陆阿姨发现你一直不楼,你就危险了,你知吗你上好,喊你也不醒,我打电话给谨哥,本来还想送你去医院的,他说直接把私人医生带来快一。”
手背觉到疼痛,思绪才被拉回现实,沈令知的视线落在医生的手上,针刺破肤,手背拱起一小块,糖会顺着这遍全。
“我不舒服…”沈令知极力忍着不去针,她想脆这样死掉算了,她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人了。
“谢谢你。”
沈令知觉得难受,可是路星回怎么会理解呢?他是个温柔的刽手,却要扮善良。
“你怎么了啊?有什么不舒服你告诉我嘛。”
镜里映照来她的脸、锁骨、腰,还有背后,遍布着不堪目的痕迹,两天过去,有些印记已经不明显了,有些却还是目惊心。打开龙,冲刷不了这些痕迹,摸上去还会痛,似乎是提醒她只要习惯就好。
觉得可笑,事不要太频繁……这个医嘱是说给她听的吗,如果他们不想遵照医嘱,告诉她有什么用?在他们面前,她没有自己的支权。药,是用来治病的,可如果不会好,也只是掩耳盗铃。
“我不打算什么!哥你先走啦。”路星回着急忙慌地把言谨往外推。
习惯到她被厌弃为止。
“我,我还是,再等会儿吧。”路星回略微有些的不愿地推阻。
右手藏在被里快要控制不住地掉针,她拼命忍耐着,表面波澜不惊。
原来她睡了两天,难怪有种恍如隔世的觉,沈令知觉得又痛了,牵连着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