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不可置信的目光就令我浑发寒。我面上虽不显,然心里已惊怕得不行。先前告诉了他我的九y"/>诀已练到第四重,紧接着哥哥闭关冲击纯阳功第八重。介于二人如此快的修炼速度,兼之我又问了他这些事,怎能不叫人浮想联翩?我既然能想到此,冷渠英是何等阅历,又怎会猜不到其中曲折?
我现在真是悔不当初,这让他知了我和哥哥的乱丑事?!我心里惶惶不安,也不敢看他,生怕见到不耻厌恶的目光,就像上腐烂发臭的脓疮被猝然揭开,放在日光被众人观看一般,最丑陋肮脏的一面已众人皆知了!
心里的羞耻害怕从未如现在这般烈过,我鼻发酸,勉措辞:“来太久,我先回去了。”说完我便全力发真气,逃也似的疾奔而走,眨间蹿好几丈。
“少主...”听到后远远飘来冷渠英的一声轻唤,也不敢回看,更是发了疯地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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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没叫你,不许来!”一路奔回合殿,将诧异莫名的阿芦就被我呵遣了去。
殿门刚一关上,我一跌坐到地上。一路疾驰耗尽力,加之心中惶惶,早就脱力虚了。
我心乱如麻,混乱中忆起诸多事来――那大还丹...还有那什么g"/>图,定是些采补双修之书,呵,只怕清风长老早就知晓我和哥哥的事。我真是愚不可及,哥哥给我用的伤药、馥香膏这些东西都是自清风长老之手,他又怎会不知呢?
对了,还有他让我送的那封信,哥哥看完后很是不兴,替我打通一条经脉后便狠狠要了我,之后没过两日我便突破了第四重…
怪不得我去问九y"/>诀的事,清风长老意味深长地让我好好修炼九y"/>诀,还叫我不要去想那些邪门歪的事。待我如孙的清风长老居然帮着哥哥欺瞒于我,他都知哥哥是那样对我的?!他都知!他任凭哥哥那样对我!
一背叛的悲哀充斥着我,令我心寒到颤栗。
老叶知,阿芦知,冷渠英这也知了,我最信任、在意的,如亲人一般的清风长老不仅早就知,还一直帮着哥哥。
诺大的素问g"/>,只有这些人与我亲近,而他们都知我的不堪,我的狼狈,看着我无地自容、无羞无耻地与亲生哥哥乱行y"/>。可笑我自认为伪装得很好,妄图在清风长老和冷渠英面前保持那么一丁的自尊,可现在…真像是哗众取啊…...
厌恶憎恨将我充满,这一切都是因为冷冬青!是他!是他画地为牢将我困在这个碧华山里,是他用我来满足他的望。他拥有一切,g"/>本不在乎常德,g"/>本不在乎我是否愿意。是他...一切都是他迫我的...
两年多来,对于哥哥的所作所为我终是再也忍耐不去,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泪是不尽的,素问g"/>是哥哥的,这里的人也都是他的人。若想脱离他的掌控,唯有离开这里。
我迫自己冷静来,告诉自己还不到绝望的时候。泪,我翻从清风长老那里找来的医术,研读起来。
既然什么也瞒不住,那就将自己剖开给他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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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的会的y"/>后庭,能到别样快乐的地方,明明一直被残忍地对待,它依旧能恢复如初,连颜也未变过。
魂魄被装这样的躯壳里,我却无法控制它、甚至不能完全拥有它。我一边麻木地想着,一边又拿过一g"/>双指宽的玉势,依然涂上药膏将其推菊x"/>,方才没被照顾到的深被撑开。“唔...”我难受地叹息声,手中仍不停,开始拉动这个y"/>,不适过后,舒服的觉渐渐袭来,动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才将其取。
微微发,a"/>前的小豆和面的小r"/>芽已经立了起来,连同花x"/>也轻吐蜜y"/>,深的躁动和空虚很想让自己继续去,但我必须要节省力应付哥哥。
将那玉势扔到一边,我又取过一块圆光的深绿翡翠。翡翠型如**卵,只是稍细一些,底端向雕一圆环,系上同的细绸带。
我打开早就j"/>心准备好的一个盒,里面摆满了瓶瓶罐罐,拿当中一个黑瓶,倒少许无味的白粉末,仔细抹在微的翡翠上,然后便把这翡翠尖窄的一端到足够湿的菊上,一用力,整个翡翠就了去,直至没不见,菊门阖紧后才停。
带着渍的粉红菊当中紧紧咬着一g"/>绿沉的绸带,烈的颜对比倍显y"/>靡。我站起,将小指宽的绸带在纤腰上环了一圈,于后腰当中盘了个活结,接着又用绸带穿过腋,略过锁骨在脖上缠了一圈,又从另一边腋绕回后腰,尾端与活结系在一起。我想了想,还是将绸带又紧了紧,直到后庭中的翡翠似乎向外动了一,绸带深深陷了沟,颈上也觉得勒紧了这才从新将绳结打好。我走至晶镜前,扭看了看。只见肤似莹雪的秀颈腰上缠缚着绿沉沉的纤细绸带,绸带在两个腰窝中间汇聚成结,尾端则深深埋,没不见,仿若这绸带是从心中长来的一般,且生生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