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这几日着实忙得很,将山寨中一切雜务通通卸,交还给原先几位当家的,又有钱粮开支账目也需一并理清交付,且众人自是不舍,少不得大开宴席,摆酒送行,归来常染一酒气。
他吃饱喝足了,心很好地同意改走旱路。
不知说了多少荤话,他才放过了她。
……
哪儿?
袅袅收回手指,托腮于窗台上,怅然地轻轻叹了气。
屋后的青竹似乎也足了,碧玉样的伶仃竹枝微微低垂。
袅袅消耗得狠了,连用饭时也恹恹的。
手凉,纵然已是五月中旬,却未有在家中时的暑气袭人。
这着实招人恨了。
过夏,如今真要离去,反而生些许留恋之意。
在男人前,的肉唇被手指撑开,粉泛着艷红,白浊的浆还带着的余温,从大开的心间稀稀拉拉地滴落,袅袅再度羞耻得哭了来。
也、也摸摸我、我那儿……
雨侵光,屋幽暗。
蔷薇架面,红红紫紫的蔷薇花在风雨里委落了一地,柔弱得使人心怜。
山林多雨,又适逢初夏,镇日里阴云绵密,雨不断,便如此时外仍在滴滴答答地飘着细雨,打在窗棱上,将窗纸洇湿痕。
袅袅再也忍无可忍,扑过去掐了他好几。
哥哥……嗯……摸摸我的儿呀……
待天一放晴,我们便启程。你好好将养着,省得路上辛苦遭不住。
袅袅跪趴在窗边矮榻上,将染着大红蔻丹的纤白指尖伸窗外,须臾便被雨沾湿。
雨自檐边如断了线的珠滴落,在地上溅起了一个个小小的坑。
心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的,连脚尖都透着难言的,抛了矜持摇晃着小屁求他她。
一只被雨淋湿奓着灰的白小雀呆呆脑地停在护花铃上一歇,又倏地振翅飞走。
我……我要哥哥、满我的肚……
叁拾柒.骖鸾乘月,正好同归去
殷瀛洲哄了半天,袅袅才泪汪汪地由着他替她穿好了衣裳。
殷瀛洲正坐于桌后认真翻看舆图,检推敲行程有无纰漏
风过,檐的护花铃泠泠作响,缀饰的七穗随风微微摇晃,白玉衔东珠的小凤翘细璎珞苏也窸窸窣窣地一阵响动。
为了达到目的而付的这个代价未免也太过惨痛。
哥哥,夫君……我好……
夜里倒甚少碰她,除了与她一同沐浴,只规矩搂着她困觉。
袅袅左挑右捡着她的衣裙,拿起一条烟粉的齐裙上比量:“瀛洲哥哥,这些都不带走吗?”
他原话如是。
旁边这位吃得倒是很自在,还额外多添了一碗饭,她更加地气儿不顺。
我、我……哥哥……
殷瀛洲自嘲令智昏,幸好他不成皇帝,否则必定要因她而亡国。
你说两句好听的。
既是走旱路,殷瀛洲只带了足够的盘缠和随长刀,另备了份舆图,作了详尽行程计划。
新灌去的,混着先积的浊,直将个又薄又的白小肚撑得胀痛难忍,胀得她蹙着眉喊难受死了,又被殷瀛洲蘸着温,手指去细细清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