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命耸动腰肢,力dao大得京偲忍不住担忧玻璃会不会被撞坏,但xia一秒思绪就让极度的舒shuang给卷走,只有本能的呻yin脱kou而chu。
“啊啊哈……陆以桐啊嗯!!!”
颤抖着的屁gu都让男人压得变了形,她承受着那qiang烈到几乎要把shenzi撑坏的快gan,ruanre的xuedao因为绷得过紧而脱力,仿佛是ruan烂的果肉一样,裹着肉棒轻颤。
xue心还在勤勤恳恳地yunxi着硕大的龙首,即便ruanfeng被ding开也毫不放松,蜜汁一次次浇在伞端,索取着男人的回馈。
陆以桐低哼一声,全shen的肌肉都紧绷着发力,几记重捣之后,终于将存了好几星期的nong1jing1灌ruruanre的zigong里。
“啊哈——”
呻yin转为无声的尖叫,拉到极限的弦终于绷断,酣畅的快wei席卷了四肢百骸,白粉的脚趾绷得直直的,在一片狼藉的绒毯上又刮chu暧昧的痕迹。
无力hua落的shen躯被男人拥住,肌肤摩ca间传递着灼人的快意和qingyu。
京偲侧过脸、如脱了shui的鱼般大kouchuan息着,接着就让他给堵住了嘴唇,濒临窒息的稀薄意识ti会着绵绵不断的gaochao余韵。
“哼……嗯……”
shen躯仿佛不是自己的,就连she2tou也倦怠不已、懒得回应他的缠yun。
脱力的模样让她显得乖顺,像是真的被他驯服了似的。
缠着粉she2好一顿yunxi,陆以桐总算餍足地咬了kou她的xia唇,才结束一吻。
jing1壮的xia腹却不忘再度tingjin,搅nong着被灌满的蜜壶,让她又“嗯”了一声,长睫挂着泪珠不停颤抖。
化妆品的防shui能力好得惊人,倒是没有臆想之中的“糊一脸”。
“你唔……属狗的啊……”
肩胛后颈在快wei的chaoshui退去之后,变得reyang,被发丝若有若无地拂过后十分难受。
任由他将自己从飘窗上抱xia来,京偲报复地乱扯松开的睡袍,指尖都泛着粉se,被墨蓝的布料衬得很是jiao弱。
“那你是什么,母狗?”
陆以桐堵了她一句,带着餍足的慵懒声线很是xinggan。
“嘁,臭公狗。”京偲也不装可怜了,半眯着yan睛打量浴室里大得惊人的浴缸。
要不是他这的an摩浴缸用起来舒服,她才懒得跑到楼上来——没错,陆以桐跟她是上xia楼的邻居。
将她凌乱的礼服给解开,姣好的shen躯一丝不挂的,他留xia的青红印记显yan无比。
这倒让陆以桐的心qing好了些许。
“自己洗还是我来?”
“嗯哼……我怕你洗着洗着就忍不住了。”被放ru浴缸里,京偲打了个哈欠,温re的shuiliu逐渐淹没赤luo的shenzi。
“少自作多qing。”将新的mao巾丢到浴缸边,陆以桐转shen就jin了单独的淋浴间,将一脸蔫坏笑容的女人甩在背后。
真是badiao无qing啊。
京偲愉快地叹了kou气,享受起浴缸的自动an摩功能,将tou靠在边缘的凹陷chu1、闭上了双yan。
绵密的shuiliuan摩着酸ruan的四肢,仿佛通过mao孔渗ru了肌肉,舒服至极——不过没办法清理被she1得极深的nong1jing1。
“陆以桐——”
叫住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