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将京偲推倒,俊朗的面庞上是溺的笑意:“恭喜你,偲偲。”
本该醒神的茶,因为越来越暧昧的纠缠而失去了作用。
只不过——喜一个隔三差五就会失联几个月的人,难上加难。
“虽然现在说晚了,不过——”
乳峰被轻轻,男人手上的茧存在极,摩着的肌肤制造酥酥麻麻的电。
在午后的明亮光线,白兔毫不羞涩地展示着凝脂般的质,端立的红梅比起浅粉的和服艳丽些许,诱人采撷。
“真是……小货。”
手指探领抚摸,步珏脸上的笑意更深,尾的细纹都开了揶揄的意味。
毕竟男人多得是,步珏也从不在意她还有其他床伴这件事。
主动探去舐男人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她双手撑着木地板,垂的宽大袖铺开、轻轻摇动。
当然,她也赌气不找他就是了。
也抬起来、挣脱衣摆的束缚,的光洁膝盖磨蹭着男人的,很快就让沉眠的起。
无论外表还是在,步珏都十分优秀,他也是将她从泥潭里拯救来的人,要她不喜也很难。
她打量着男人笑的脸,不大兴地扭了扭,“你也知晚?”
步珏低低叹着,偏不去脱她的衣服、而是拨开松垮的领,将两只柔的雪团掏来。
说是包养,不如用“放养”来形容更加贴切。
“面,呃哼……也没穿。”
京偲挑衅地瞟了他一,浅褐的瞳眸中潋滟着倔的引诱。
“我觉得,面对面说比较有诚意。”
反观步珏,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还有闲心将茶移到台的门。
“怎么喝了茶,啧……还这么?”他的呼声,间的轻颤,还有优雅缓慢的语调,通通化作了漩涡,卷走京偲的神智。
茶香变得湿而粘腻,也鲜明了许多。
“啾啧”的声连绵不断,他任由她发着不满,每一次纠缠都是温柔的抚,放在她巴的手指也轻轻挠动,仿佛在安抚发脾气的猫咪。
鼻尖蹭着他的,她不满地轻扯男人的和服领——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外国,半年不曾主动跟她联系,实在是过分。
“哼嗯……”
小小的茶挡在两人之间,可以忽略不计,京偲尽可能地探,也缠着男人的不肯放。
京偲喜步珏,不过那是过去式了,如今剩的只有淡淡的不甘。
语气里的怨怼和委屈,得都快滴来了,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浑不在乎的表现——似乎从半小时前见到他起,她都是这个态度。
缠绵的一吻结束,京偲已然是杏朦胧,两颊绯红,柔的唇微张着吐甜蜜的息——像是刚蒸好的糕,诱人至极。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嗯哼……”
什么面对面,不就是想看她羞窘又恼怒的样。
话一,京偲就后悔了。
她了哼气,便听步珏笑:“没有穿——就那么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