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忍不住收缩几,要不是双手握着拳,京偲肯定当场就要把他给压倒,让他发得要命的叫床声了。
得“啧啧”有声,仿佛急着吃快速化的雪糕似的,她还不忘偶尔用牙齿轻咬,乳也磨蹭着男人的背肌汲取快。
“奇怪……”他的烟嗓十分。
京偲张住他的耳垂,纤纤十指也隔着衣料在他意外有肌肉线条的膛上抚摸。
低凑近她时,他温的呼一直在她的脖上扫动,可以算是撩拨,不过本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
京偲无语,在踏浴室之后,果不其然在书房里找到疯狂敲打键盘的任泽越。
不过一想起他浴室里十几瓶不同味的沐浴和洗发,京偲就忍不住咋。
腕,低死命盯着她的,上扫描着仿佛在搜寻什么。
上只套着他的长T恤,所以从背后抱住男人的时候,两团饱满的乳毫不客气地压上了他的背。
若说有谁碰过她的耳朵,也就只有……夏舒了。
京偲任他的鼻尖在自己的脖颈耳后动,像是大狗狗在嗅着线索似的,手忍不住抬起来他蓬松的黑发。
凌乱的发在他纠结时就被得更乱,让京偲不由得担心起他会不会年少秃——虽然任泽越也就大了她半年左右。
京偲理都不理他的话,只是像他刚才的那样,用鼻尖描摹着他耳后的曲线。
看透了小心机并愉快地享受,她向来如此,没曾想这还能让任泽越察觉到。
她从不香,这种事任泽越从不用心记,却是在瞬息之间想起来的。
“去洗净。”他面上毫无愠,只是一副思索的神,不过看上去仍旧透着一阴鸷。
自从几年前,她教会了任泽越“也能带来灵”这个理之后,他也把这件事纳了灵来源的名单。
耳朵被若有若无地抚摸着,过的酥麻电,还有他凑近时落在耳畔的温呼,都勾得京偲心猿意,但好歹还是把持住了。
这一次,她非得把任泽越榨不可。
淡淡的海盐薄荷味,沁人心脾。
所以现在,任泽越完全没有阻止她的举动,反而呼一紧之后,手指敲打的速度更快了。
“味……?”
大概又突然间冒奇怪的灵了。
“你上有别的味。”
底划过雄心壮志,杏眸却是因为升腾的而变得朦胧,甚至都看不屏幕里的字了。
除此之外,他还会健大半天、半夜去小区楼绕行无数圈,把家里的书照各种方式分类摆放……
一脸腼腆地提帮她将摇摇坠的耳饰给夹回去,但似乎因为紧张,所以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倒不是任泽越喜洗澡,而是想通过洗澡时的放松和香气的刺激来寻找灵——本人这么说的。
“别闹。”任泽越仍旧盯着屏幕,五指飞速敲打着键盘,连扯开她的空闲都没有。
电脑桌上散乱着一堆A4稿纸,他时不时拿起笔在上边写狂草似的字,思考半秒后又继续待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