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就是用摩棒把药膏到深去,有什么好看的……虽然到最后会自己玩得就是了。
“……”
被他那么摸摸的,能不湿吗——更何况,哪次不是着着就开始的,估计她的已经产生了奇怪的反了。
柔的针织衣蹭在光的背上,被摩得红的肌肤甚至能受到针织的纹理,细细的摩都能让隐隐燃烧的火更旺,而她本就湿漉漉的心也亢奋地挤一透明的蜜汁,打湿了的床单。
谅他一片好心,京偲也就懒得计较。
季霜月嘴角弯起的弧度就没有变小过,他褪长和底,指尖挑起白的药膏涂抹在早就起的上:“嗯,还是想着就好。”
“嗯——”
“怎么湿得这么厉害?”两手掌住被摩得柔如面团的往外分,季霜月检视着她的心,一双狭长的狐狸微弯,牵动面上的肌肉浅浅的笑。
季霜月从她的颌一直吻到唇角,方才还认真摩位的双手,开始略带地抚摸着她的肩。
京偲原以为会就这样分扬镳的,哪曾想过两年他居然搬到了她居住的城市——理由是帮助同样是中医的叔叔打理店铺。
杏里升腾起朦胧的雾气,睫轻颤着,京偲自鼻腔“嗯”了一声,声音糯得季霜月怜不已,像是被猫的猫爪轻挠而过。
“我前几天才了新的,等带回去。”
双手顺着她光的玉臂、放松肌肉,划过腕骨直至自手背与她十指相扣,季霜月转为她泛红的耳尖、舐弧线圆的耳廓,叼住耳垂缓缓磨动。
“那等回去了,我再继续给你开药。”
“不知……嗯哼……”
他起、到从一旁的木制立柜里取一个不到掌心大的圆罐,边拧开边:“真想看阿偲自己用是什么样的。”
“早就完了。”保养这件事她还是很上心的。
也不能怪她过分,分明是季霜月的药膏太好用了才这样的。
侧着不好接吻,京偲眯起睛,有一搭没一搭地着他探的尖,濡湿的试探十分暧昧,化作的让她的脸逐渐泛起动的粉。
每一个动作都在准确落在的位,绵密的电顺着被得似乎延展开的脊椎往,汇聚到湿得一塌糊涂的心里去。
她比季霜月还要长两岁,上大学之后才算是真正地分开。一直以来粘人至极的小尾巴走上祖父辈的路,医科大学毕业以后继承家里的中医店。
“还是现在就先给你用一次?”
结果两人还是纠缠在一起了。
在男人的手抚摸上膝窝时相当主动地分开双,她懒懒地开:“那你想着吧。”
吻落在面上,极轻极柔,像是羽拂过,面颊还让他的鼻息呵得有些。
受到男人的气息覆上脊背,京偲往左转过,但他还是追了上来:“药膏用完了吗?”
两人自小就是邻居,从幼儿园到中都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