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问过我为什么杀血影吧?”玩味地瞅了血鸢,残雪举步挪向蹲跪一旁的祁沧骥,弯像是跟他讨着什么。
“……留意,别叫我欠魑魅太多。”怜地看着残雪淡漠的面容,祁沧骥很清楚他的心境绝不若表面这般平静,尽心中有着千言万语,最后仍只是在他耳畔轻轻地留句叮咛。
随着闷着的交击声,一大截黑溜溜的鞭梢孤单地断落于地,黑带的尖端也被鞭上的真力相激倒而回,残雪巧妙地将带甩转了几扎,消力后才以左掌接住上缠绑的。
“哪来什么交易?我只是在他手待过一阵而已。”血鸢心虚地抚腰一步步后退,虽然毁了兵刃,但并不表示他就得任凭这小宰割,只是他从不愿打没把握的仗。
“呵……还真难得有你不啰唆的时候。”难得真心笑着回语,残雪接过祁沧骥手中的品,同时顺手解他腰间的系带。
语声未歇,残雪原本沉静的的影已是疾速倒血鸢,在血鸢慌乱地举鞭错之际,银瀑直似从天际奔来罩向血鸢整,而黑带也在他形侧旋翻跃时削向同样黑漆的鞭。
“血影没跟你提过吗?”好以整暇地背对着血鸢,残雪起将玄黑布料的一端缠住血未止的左肩,长长的巾带沿着臂膀绕落在左掌中,沉甸甸的似乎还悬着什么。
“黄泉的残雪不用命令……也会杀人,尤其是让他觉得碍的人。”
,接着残雪竟似十分愉悦地笑了起来,诡谲得叫血鸢的一颗心七上八地找不着安放的位置。
没想到残雪说翻脸就翻脸,血鸢原以为他会有更多的问题想问,是以闪得有些狼狈,迎面的银芒虽然依旧耀,他却觉得不甚对盘,力弱了许多,带起的气劲本不足以伤人,是因为不惯用右手的缘故吗?那左手……
“你使诈!”铁青了张脸指控着,血鸢脸万分难看地瞪着手中仅剩三分之二的鞭,他怎么也没料到带的那端绑了姓祁的那把奇兵利匕,在残雪刻意的破坏断了自己的兵刃。
心中警讯响起,血鸢将注意力转对为残雪的左手,私心却不认为一条受伤的手臂跟一条普通布带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作用,仍是保留分的功力作为应付对方拼命时的退路,然而当熟悉的啸声传来,他仓促间骤增于鞭上的真力却已是不及。
“喔?听来你像是专为杀欧阳磬才跟阎罗搭上的。”神越见冷峻,残雪嘲讽地睇视着盖弥彰的血鸢。
“那又怎样?”抿唇看着血鸢气急败坏的脸,残雪随意将手上的黑匕上抛玩着。“你以为我会拿命拼你这只老狐狸?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玩命的兴致。”
“再问你一次,原因?还有……你们跟那只老狐狸打的又是哪门的交易?”轻松地扯着黑带转圈,黑匕切割空气的啸声随着问句逐渐响亮,斜睨着血鸢,残雪笑的诡魅。“我开始喜这玩意了,比虹轻得多,省力得很,很适合我的左手。”
就在残雪分
“小胡言!我听说阎罗……是为了……”见事越描越黑,血鸢歹念倏起,角迅速瞄了祁沧骥的位置,语声则故意越说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