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雪儿……你又忘了……呼……”没尝过残雪这般的响应,祁沧骥也是不能自己地直息,再这么发展去恐怕要找地方躺平了,而显然可不是个适当的时机,他只好忍痛打断这难得偷香的大好机会。
“就为这个?”失笑地直摇,祁沧骥可没想过这么简单就可以搏得佳人一笑,不过说实在自己这噘嘴的小病倒还真的没几人看过,谁叫他除了跟这小一外,在旁人面前可都是再正常正经也不过的“沉稳”呢。
“啧,别一副这么无辜的样,我会想吃的……”喃喃低语着,祁沧骥终还是敌不过这诱人的邀约,缓缓地低首覆唇于上,亲自品尝那两片看来柔的红唇。
“喂……有这么好笑吗?”单手轻抚着残雪剧烈起伏的背脊,祁沧骥满脸不解地望着上气不接气的残雪,他还以为刚刚那句不正经的戏语会叫他恼的手活动活动筋骨呢,没想到却是换来这一大串止不住的笑声。
“谁享受你这该死的……咦?……噗……哈哈……”犹是不服气地回嘴,却是中途瞧见不可思议、仿若天开的画面,叫他一肚的骂语瞬时化作笑声串串。
迷乱间,不自觉地轻启双唇,祁沧骥的已是在里放肆地挑,缠着自己一同嬉戏,被不过,残雪也不甘示弱地放任与之纠缠追逐,渐渐地只觉得脑门越来越是晕,就连唇间的都变得虚渺起来。
“好啦,笑也笑过了,可以歇气了吧,你这小平常笑容老不见半个,怎么,都
“小雪儿,这也太绝了吧,享受完了就把我扔过边呀。”噘起嘴不满地抱怨着,祁沧骥哀怨地睇视着双臂抱着的可人儿,力可是没一放松。
“哈哈……哈……咳咳。”这一笑直笑到不起腰,残雪只能任由自己就这么毫无形象地挂在祁沧骥的臂膀上,连岔了气也犹是咯咯地笑个不停。
任是瞧过了这家伙各种无赖恶状,残雪也没见过这么大个人竟还会噘着嘴发嗲,还亏他是个堂堂大将军呢,不由得叫他一呆后就忍不住爆笑声,满腔的羞赧气恼全丢到了九霄云外去。
的举止,却又矛盾地舍不得那饱满指腹带来的温心悸,于是就这么退维谷地与祁沧骥维持着这般暧昧的姿态。
“咳咳……”呛咳中残雪用力地着,无力地伸手扳住祁沧骥的肩好让自己藉力站直起,“好笑……哈……你……你居然会噘嘴………哈……天哪……停不来……咳咳……”
茫茫然地睁开双,伴随着急切的呼声,好一阵残雪神智才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偎向祁沧骥的怀里,两手还紧环着人家的腰,整个人可是全黏在人家上了。
该死的,怎么会这般忘形!如遇蛇蝎般残雪急忙放手旋离开,脚却是一个不留意地踉跄不稳,眨间人又被祁沧骥拉回搂在了怀中,恼得他绷紧了脸,伸手抵在祁沧骥膛前推拒着。
看着祁沧骥的脸盘越来越近,再笨残雪也知这家伙想什么,莫名地两只脚却是拉不开步闪人,双更是率先消极地闭起来投降,整的官就仿佛只剩唇上传来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