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令人吃惊了，他这种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埋在电脑里工作人……带她来本来就是一种例外了。照票房来选择看什么……是他的风格，没错了。

程歆然当然不会自作多到觉得他是可以来带自己看电影的。

片也好，能和他一起看，什么都好。

她收那一小心思，就听见沈牧白说，“要吃什么吗？”

程歆然连忙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她看起来有些窘迫，“已经很麻烦您了。”

沈牧白被这个“您”刺了一，但无论年龄还是职位，她用这种尊称都无可厚非。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取了票，往放映厅走。

程歆然连忙跟了上去。

……

电影太无聊了，将近晚上十二，他们先退场了。程歆然偷偷打了个哈欠，听着车的引擎启动。

哪怕是通宵压路，他脸上也不见多少疲。年龄这种问题，不是对于女人，还是男人来说，都是很私密的事，所以程歆然也没有专门去问过沈牧白的年龄。但他太引人瞩目了，小消息和百度百科满天乱飞。

三十岁啊……而立之年。

也不知他以后会娶什么样的女人……商业联姻？沈家好像不太需要。其实程歆然偶尔也还是会偷偷幻想一的，万一，万一沈牧白真的对她有那么一喜呢？

这个幻想的苗刚冒来一，就又瞬间被她掐灭了。

不能觊觎的人，就不该动别的心思。

程歆然有些低落来。那种无力又铺天盖地涌来，提醒着她。

哪怕现在他坐在你旁边，可你们之间隔着的，却是万里星河。

这让她不可避免地想到温明佳，她那双清澈又明亮的双，真的和她的名字很相。那种从大家里养来的闺秀，有的气质和谈吐就是与生俱来。或许会有人比她漂亮，可不会有人比她更有风范和教养。

这是程歆然再怎么努力也追赶不上的。

她一直没说话，沈牧白以为片不好看，虽然也确实不好看，但人是他带来看的，忽如其来的绪低落，他有好奇。

“电影太烂了？”他问，“次带你看别的。”

程歆然愣了愣，“还有次吗？”

她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沈牧白将车驶去，方向盘转了个圈，漫不经心地说，“只要你还和我上一天床，就有一次。”

男人的话很骨，可从他嘴里说来，却像是在正经地谈论交易。

程歆然觉得空气有些稀薄，她噎了噎，想说什么，却没能开了。

……

车停在她家楼，很安静的旧小区，因为离公安局近，所以有些难得的安全。

的灯打在两人上，车的一寸天地里交缠着两人的呼。虽然心里千百转，可程歆然还是很开心的。

“谢谢你。”她说。

沈牧白终于在她中听到平语了，挑挑眉。

“我今天，”程歆然放在后的手紧紧地抓着大衣的扣，紧张地有些断断续续，“很兴。”

沈牧白没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