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贾斯丁比伯？”

“好巧。”

程歆然着气，“你还记得你上次说想要嫁的那个人吗？”

“嘛？脱单了？”

“你先去买票吧。”温明佳把她男朋友打发走，转过来问，“喝一杯吗？”

“不是，给我寄了一年书的那个。”

温明佳很奇怪，“你怎么和别的男人过圣诞节呀？”

乔伊刚从一个派对中脱准备一场，站在酒吧门，接的很快。

程歆然抿唇，“怎么了吗？”

圣诞节的交通比西城的峰期还要差，程歆然看着雪花落在车窗上结成冰碴，心里焦急得不行。

她一边跑一边翻手机，睫撑着汽，拨了个电话。

程歆然摇摇，“不了，朋友还在等我。”

“对。”

程歆然莫名地恐慌起来，她转过想走，可温明佳已经发现了她。

乔伊有些无语，“你专门打电话给我说这个？”

“怎么了？”他问。

……

“不说了，我男朋友还在等我，祝你们圣诞快乐哦。”

“沈牧白连续加了半个月的班，就为了空三天假来和你过圣诞节，你不知吗？”

像是故意活跃气氛一样：“走吧，说不定还能赶上广场的圣诞老人发放礼。”

她看着前方绵延不绝的车辆，尽难预。

……

程歆然的发上披了些冰碴，大衣扣没扣，随着剧烈运动东倒西歪，颇为狼狈。

“不过我真的好佩服你啊，你真的太厉害了。居然能驾驭他这种男人。”

她跟鞋转了方向，路易赶紧跟上去。却看见程歆然还没有走两步，便停在了原地。

程歆然从夹里几张纸币，了谢，开了车门就往外走。

“不可能吧……我那天偷偷看他的手机屏保，是你站在烟花的背影来着。”

“对不起。”

雪越越大了，耳边还不断的传来圣诞歌的旋律，街边的店铺每一家都灯火通明，夜空中若隐若现的星星像是场灯，而前方就是。

程歆然降车窗，冰凉的风雪打湿她的脸庞，让她前所未有的清醒。

这章和上一章衔接不是很好，但目前只能写成这样了。明天完结了！

弃的。”路易倒是不怎么失落，“你总会需要我。”

……

这个猜测让程歆然心不禁颤抖起来，连带着在温明佳面前也抬不起来。

“你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吗？”

是温明佳。

程歆然笑了笑，没应。

程歆然怔怔地看着前方亲昵的男女，瞳孔微微收缩，脸上带着难掩的错愕。

难为她了，还记得自己。

温明佳的话就像炸弹一样将她心里的复杂绪炸成烟花，噼里啪啦的火树银花。

一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么漂亮夺目。她们之间的距离不远，程歆然甚至可以看见她旁的男人低亲她时她微笑着的酒窝。

女人笑意盈盈，手腕缠着旁男人的小臂，俨然一副恩有加的模样。

“现在我不能让你嫁给他了。”

或许……是沈牧白提过她？

程歆然背对着温明佳咬咬牙，轻声让路易去给她买饮料，看着他走远，才转过来。

“是你？”她语气里还带着惊讶，“好巧呀。”

“他现在……应该在你学校门吧？我也不知，这还是孙特助偷偷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