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锐地注意到雨幽的手指在动,攥住他的手腕,冷笑:“我说过,敢逃就把你吊起来。”
“你就这么乐衷于扮演普通人的游戏吗。”琴酒抬起手,用掌心受着雨幽平稳有力的心。如果是多年前的他,在短暂的示弱后就会暴起,本不可能这么乖。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尝试扮演一个“柔弱”的普通人。只不过这么多年来演技还是一样烂。
“你的力太旺盛了。”琴酒站在门,似乎悄无声息地目睹了耍杂技的全程。
片刻后,琴酒不知离开房间去什么。机会来了。雨幽也无所谓他会不会立刻回来,蹦起来握紧铁链,腰用力,整个人在空中拗成U字型,绞在链上。
琴酒知这家伙的法有多么灵活,在他中,雨幽就是三番两次不顾他的警告想逃跑,还找了极为敷衍人的借。
他匕首,锋利的刀刃映扭曲的人影,加上环境因素,场景宛如杀人犯即将行凶,足以营造恐怖氛围。可雨幽半不受影响,睁大睛望着他,反倒像是在期待他会什么样乎意料的举动。
蒙住睛之后,一片漆黑的视线阻止不了大脑的想象,雨幽的脸颊很快因羞耻染上粉。
厚实的布料完全遮挡住光线,雨幽连模糊的人影都看不见。只能通过其他官勾勒琴酒的行动。
这份对他的信任让琴酒的心略微平复了一些,但一想到雨幽惹的麻烦,琴酒冷哼一声,给人上罩,遮住那双故作无辜的睛。
以前还发生过这种事:他故意被敌方掳走,在戏耍了他们一通悄悄回来,欣赏己方急得团团转
一阵凉意,冰冷的刀面故意贴上乳尖,将其刺激得立起来。刀刃时不时压着乳肉,带来轻微的刺痛。
他在鞋底也藏了刀片和铁丝。只要拿到这些便利的小,他有无数种办法逃脱枷锁。
来,掏沉重的镣铐把他双手拷上,并谨慎地收走了他袖里里藏的铁丝和刀片。
“琴酒!记得赔我衣服。”
“敢逃就把你吊起来。”琴酒熟知他是个不安分的家伙,简直像只不溜秋的猫,闯完祸就跑。
雨幽松开手中的发丝,把已经打开的手铐又啪的一关好,睁大一个无辜的表,“我只是好奇发能不能用来开锁,其实没有想逃。”
这件衣服可是他用诸星大的钱新买回来的,才穿了一天。
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能逃的。面对这种状况,雨幽的脑海中自然浮现应对方式。这些普通人一辈可能都用不上的知识居然被归类于常识,没有和记忆一起蒸发。他跃跃试,很想实际作一,看看这些小技巧是不是真的有用。
冰凉的匕首贴近了他的脸颊,他不适地后仰,匕首反而顺着他的破绽向,危险刺激的觉让他的肤汗直立。刀尖在他的前停留片刻,紧接着,前的衣被男人扯起。唰唰两,布料就被割开两圆形,刻意将乳暴在外。
琴酒懒得理他,将匕首贴近。
琴酒不他的辩解,拎着他的镣铐链条就往挂钩上放。随即又把钩转,让人被吊着只能前脚掌堪堪地。
“把我带到这里什么?”
他打开小房间旁边的暗门,里面是一间拷问室,墙上挂着几个血迹斑斑的铁钩,不知挂过多少人的肩膀。
“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到,真的。”雨幽将刀片放回去,轻巧落回原地,假装无事发生。
雨幽并不紧张。琴酒虽然表总是很凶恶,但其实脾气还……平和的?对自己人一般不发火。对他的容忍度更是得诡异。
“唔!”雨幽浑一颤。
不过,现在看来他满嘴跑火车的行为还是把人惹了。或许会挨一顿毒打,嗯……等等,鉴于他还有个黄文主角光环,受伤害的最终可能只有屁。这么一想他更加紧张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