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偶份换籍,她还有什么能交换的?生命吗?连给她改换面的温文尔,都没有帮她解决籍问题。
“黑也没什么,我这不活过来了。”银荔不以为意,籍只是限制能否享有城市居民权利和待遇,黑比普通居民的待遇差许多,但不是毫无活路,“你不用为我这么大的牺牲。”
想要什么?
种混血,宇宙级难题。
郎定河猛然站起来,很凶地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看书的光。
银荔纳闷地看他,“你的基因浪费了。”
“我在向你求,希望你成为我的妻。”
为了个耳朵,好大架势。
“嫁给我,你的就可以跟我迁山林城。你喜这里吗?”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他拿两只耳朵去蹭她的手,拱她的手心,拱得她的手缩了又缩。
银荔沉浸模型构图中,无动于衷。
郎定河:“……”
他吞刀片般说:“没有不舒服。”
本来在沉睡的,被她摸一就醒了,慢慢抬。郎定河抓住她的手腕,“我……”
在银荔稀里糊涂的神中,他说:
银荔被打扰了沉思,空看他一,“不是摸得你很不舒服吗?不摸了。”
“……”
银荔有些糊涂,她的黑状态持续了二十年,“怎么转?”
虽然没有光脑,她的交知识还不完整,但两次来已经很清楚,围绕的件集中在男人这玩意儿上了。
银荔:“……”
拍卖会上的四族混血留给她的印象实在深固。何况她猜自己离失所多年,多半也是因为这半边翅膀的秘密,何必要再传去呢?
“嘛呀。”银荔叹了气,“你又想要了吗?”
在此之前他真没研究过种混血的可行,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伴侣会是个……半人天使。
被伴侣拒绝抚,同时伴侣拒绝抚,怎么办?
银荔看着他,第一反应是:“我不要嫁给你。”她上左右比划了一,“我不想生一带半边翅膀的狼。”
“你不想摸了吗?”
谈恋就是这么若即若离酸酸涩涩的了!
“我没有耳朵可以给你摸。”银荔摇摇,把交换的意思讲得很明确。
她捡到一本《机甲改装模型对比》,兴采烈翻起来,他坐在她对面,突然伸尾巴,在后左右摇晃。
银荔将那只被他啃着的手挪远了,远离碍着她看书的视角。他这不正常发病的样她很谅,发期嘛还没结束。
“不是。”
她再翻了两页就不愿意翻了,跑去找别的书看,像小蜜蜂绕花采蜜似的转悠。
“你不要的话,我就看书咯。”
“不是要这个吗?”
他的基因太好了,好到不应该浪费在她上。从那短短的两页,她也能看真正能让他基因最大化的是与同级别的omega结合。
银荔掐住纸页的手紧了紧,在纸的边缘一褶皱。
他扶着她的座椅握把,突然双膝跪,让脑袋和她齐平度,两簇绒绒便从发钻了来,“那耳朵呢?”
边批注:3687年任中央军委会二级军衔参谋长,时年25岁,继郎定河之后最年轻的二级军衔,展现4s过人的实力。
“你还不明白,我在追求你。”
凄风苦雨,他的心比酷寒更冷峻。
银荔漫不经心地回:“你摸我翅膀不太舒服,我想着摸你尾巴可能也这么不舒服,就不摸了。”
她神也不分多一个给他。
他终于低低地问声。
那丛耳朵便在她底,一翘一翘的,动来动去、动来动去……
什么时候能尽play呢,无语望天凝噎
“这不是牺牲。我们可以不要小孩,或者用人造调整基因生育。”
他不甘于自己对伴侣的引力到此为止,愤愤地低咬上她的手背,来去,又咬牙印。
不知该不该庆幸,她拒绝的理由是生育,而不是对他的厌倦。
恭喜狼上大分
耳朵一一耷拉去,好不可怜。
郎定河跪在她面前,她却不置一词。他纠结于到底应该直说,还是让她自己慢慢意识到这件事。她是beta,注定了一辈也不会接收到他信息素求偶的信号。
郎定河决拿开她的手,终于晓得问题在哪里,她以为他虫上脑只想上床。
“你的,要不要转这里?”
“……没有。”
郎定河:“……”
我是存稿君:本周还是停更,各位读者朋友周末见
郎定河还没理解过来,她已经伸手摸到他,趴趴也不容小觑尺寸的巨。
她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地摸了一把,“要不要再给你拿抑制剂?”
难言的寥落。明明人很鲜活地在他对面,手掌支额,还会偶尔晃一晃在空中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