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翅膀在后面,不方便。”他慢慢解释,所有可能压到她背的动作都被他取缔了。
信息素标记不了的地方,他都要一一打上自己狼牙的章。
既然不能是信息素,就想要她
“真的要坐吗?”
“……”
她不敢坐,颤抖着僵在他的鼻息上,的,怕坐坏他。
毕竟脸本来就不是拿来坐的!
他向继续吻她腹的伤痕,她被他得开始发,站不住脚。
郎定河双手掐着她的两,将间的阴唇掐开,凶狠地送到自己嘴上。
“……我会坐坏你的脸的。”
两个浅褐未经人事的乳很快被他红了。银荔从鼻里哼唧一声:“嗯……”
被他摸到翅膀,银荔后背过电般颤动。
银荔正对着他,离床还有半距离,两膝分开跪在他脑袋两侧,很紧张地缓慢放屁,看不见他的阴笔直指向她。
注的抑制剂使他富有余力调戏伴侣,自然逸的信息素涌向她,他只能勉在其中闻到夹杂着她的味,迫切地渴求更多,更深。
银荔很担心把他鼻梁骨给坐断了。
银荔惊呼一声,他的鼻到了她的,她整个盖在他脸上,清晰觉到脸凹凸不平的轮廓。她陌生而惶恐地意识地夹紧大,结果膝盖一动,夹到他脑袋两侧的耳朵。
郎定河用手指拨开阴,随一起探中,宽厚的面深深地阴唇的隙,指尖的暴顿涨,一并扣她褶皱紧密的屁。
郎定河胡作非为的手暂时放过了她的阴,齐心协力地抚摸她的,从耳后到肩胛的锁骨,再到乳房和腹,再绕到背和翅膀,似要仔细摸过她上所有位。
“为什么我要坐你脸上?”
郎定河握着她的腰,终于抬,“坐到我脸上吧。”
他圈着她的乳,把这团肉搓圆扁,最残暴的齿印密密聚集在这两团小雪球上,他的鼻梁得她的乳肉凹陷,得啧啧有声。
银荔不由自主捧住他埋在她前的后脑勺,微弱地叹息,紧紧收束的右翼慢慢向外扬起,像圣母怜,悲悯天人地包容埋首发狂的孩。可狂浪的孩并不会因此忏悔。
郎定河脱掉自己的家居服,壮的,没有衣修饰的肌肉不再委婉,贲张骇人的力量。他躺在她的床上,敞开怀抱,“来吧。”
狼族的信息素对系统中,郎定河和狼族有记录的omega,最的信息素契合程度也只有40%,远远达不到60%以上建议结婚的标准,是以一贯理解不了那些发期后浑散发着伴侣信息素味疯狂炫耀乳交的alpha们。
他躺着,鼻梁骨耸得像微缩的一座雪山,“别怕。”
于是雪山迎来了第一场雪崩。
他低低地笑,带着的沙哑,笑她的天真,笑羊虎不知死活的单纯,“因为我要先用开你的阴。”
兽类交时总会识别交对象的气息,是否曾被自之外的人占据。她的阴唇闭合得紧紧,的,无辜的,引人摧残的。
“不会的。”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到底什么会坏,她还没有预见呢。
这个字她听过的,但她不理解。
但兽类发且独占的望并不会因此埋没,只是在今天,终于找到了溃堤的,向着独一无二的方向奔涌而去。
“哇。”
“不要拒绝我,也不要怕我。”
“……?”
一耷拉在乳尖上。乳往,有三五疤痕浅浅围绕在腹,经年不消,想来当初受创太重。
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男人的,他的也很多疤痕,银荔很有兴趣地趴上去,拍拍他肌肉深刻的大和腹肌,又摸摸他好大的肌,乳还粉粉的。
再往就是他要抵达的圣地。
银荔懵了,翅膀僵住,化作的雕像。
“啊!”
明明是他在欺负她,吻却如此可怜,银荔埋怨地看着他。他说这句话好像是作为免责事由,卖了可怜的便伏到她上,重重地舐乳房,两侧犬齿悄悄尖,着她小小的乳来回拉扯。
青筋环绕在他小臂,他托着她的屁,任她一一往前来。
她还是太瘦了,即使与往日的嶙峋分隔,也仍瘦得硌骨。郎定河怜地咬她的肩胛锁骨,一面怜惜她,一面控制自己想将她拆吃腹的望,红红的牙印轻快地遍布她的肤。
郎定河躺在她,看着她的阴慢慢降落,他用手指拨开阴,一线隐秘藏起的肉越来越近,他熟悉的气味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