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楼,啧啧称奇,这就是同相啊,两个带回来圈养的东西迅速撇开他建立了革命统一战线。
银荔觉察到他的目光,绷紧脸,警惕地敌视。怀里的棉花糖也周一激灵,藏而不地咧嘴龇牙。
“啧。”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路停峥好笑地问:“这是革命统一战线明目张胆地向敌人宣战了?”
十六模仿讽刺的吻:“是的,您很有自知之明。”
路停峥很好奇,革命队友能为对方牺牲到什么地步。他张开手,“给我摸摸它。”
银荔僵在原地,目光落在他那双好看极了的手上。
他的手确实好看,指尖白得发光,掌心光洁,如玉韫珠藏。这样一双手长在他上,平日也无人敢多肖想一。
再无好看的手,也是恶收割之手!
银荔现在怎么看他那通透翠绿的睛都是恶的信号,左眉那颗奇诡的泪痣更是恶的封印。
越是有诱惑的存在,越是恶引人堕落的低语!
“不、不给。”
她努力捍卫她的棉花糖,巴巴地补上一句:“除非它自己愿意被你摸。”
路停峥把目光转向狗,维持张开手的姿势。
隐隐的威胁。
小白狗弱弱地啊呜了两声,嘎嘣转了个,把埋在她怀里,留个屁怼他。
路停峥气笑了,慢悠悠起袖。
银荔很紧张地搂紧了棉花糖,忍不住后退。
他很温和地说:“你再退一步试试?”
像一个大锤,一把她双脚钉在了原地。
路停峥从她怀里,行挖狗,无论它怎样疯狂挣扎四肢,揪着它的小后颈拎来。
十六幽幽飘过:“得不到它的心也就算了,连得到它的也要靠抢,太丢人了。”
小白狗嗷嗷惨叫,银荔急得,抢又抢不过他,连连跺脚:“你疼它了!!!”
他拎起小东西的垂耳,呵呵笑:“疼吗,疼就咬我。”
自从它被他修理过后,很久不敢咬他了。
银荔一把扑上去,狠狠咬住他白皙又修长得跟模型一样标准的手背。
一个鲜红的、两排牙印。
烙在这只非凡品的手上。
这连小白狗都不叫了。怎么她咬得比它还狠?
路停峥垂看她,咬得专心致志又决绝的小脸。双手一松,狗掉在地上,扑棱翻,呜呜地咬住他的往外扯,只是蚍蜉撼树,扯不动。
银荔弱弱地松开嘴,了自然分的。
路停峥就着这只沾了一手背和大牙印的右手,一把扣住她的巴,拇指和指抬起尖尖的颚骨左看右看,须臾,又用拇指和其他四指掐住她的腮帮,把嘴得嘟起来。
“牙还利。”他客观地评价着,指不分由说她嘟起的嘴里,抵着她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