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们采了最甜的花蜜、喝了最澄澈的之后,她扒拉着他,“舅舅,我想要一张椅。木椅竹椅,什么椅都可以,可以坐也可以站的。”
银落华让她靠近一,替她绑上颈间的系带,又接着绕过背,把系带绑在背。
趁他在林间捡木料的功夫,银荔终于把自己的羽拆装好了。
羽成的罩非常漂亮,羽从底端向上,孤光皎洁。骨了贝壳的外缘,贴合在她乳房四周,盛着两只乳。
“嗯……”
银落华替她抚平衣上的褶皱,“很合适。”
她眨眨,飞快在他侧脸亲一。要不了多久,他整张脸都要被她亲过。
“够了,够了。”
银荔嘿嘿一笑,拍拍手,大功告成,“很适合。”
风过林间,飘逸的灰发被羽冠弧度,他望向她。
她把羽冠,安放在他上,为他加冕。
“你坐上去,”银荔背手在上,推他坐上去。
银落华提着椅,“这样可以吗?”
发育好的骨,只有一这么细的线。”
她像条小人鱼。
“怎么了?”
风过来,她的肚脐紧了紧。
银落华很快收回手,轻轻一拉,两条系带散落,罩掉落在他手上。
备注:银落华为什么这么有调,因为他闲。他又不用上学上班,喝都饱了,不用费劲养活自己。闲到他经常懒得用法。
银落华看了半晌,手掌压上她的乳房,轻轻了,“果然大了。”
她连忙穿上裙,羽盖过尖,舒服得刚刚好。只是这样的罩她不会穿,两个贝壳捂在前,够不着后的束带。
她被摸得哆哆嗦嗦,气也虚。间似乎有什么了来。
他的椅四只脚,椅背是一排桂枝,缠绕了桂叶和桂花,碎了桂香。
“没事的。”银落华安她,手掌完全地捧住她因为弓而垂的乳,细的乳肉挤在他指间,“它们很好看。”
“不知能什么,你看着办吧。”
桂香钻鼻,小孩夸张地从背后拿一串羽的羽冠,双手庄重严肃地捧起羽冠,一步一步走近他。
他不以为意,拨开空杯的罩,往里抚摸她的一只乳,重新丈量大小。
“可以了。”
是他先完,仿照其他女天使的样式,用羽挽两个贝壳,边缘纳的骨骼,上面一条束带,面一条束带。
他怡然地看着她,她又从腰后掏一东西,“这是我的幼翼,想一条项链,但是骨线不够长了,只有短短一。”
她弓起腰,藏起乳,觉得自己有狼狈。他上还一尘不染。
她天神一样俊的舅舅,坐着的时候,翅膀尖也能到地上。他接受了她的冠冕,被她的羽绑在人间。
“不知。”
等到他调整结束,她才双清明,被他托着乳重新穿。
她把小小的羽放在他手里,对上他的睛,失神:“你真好看。”
两人安静地各司其职,石溪淌 树上鸟雀复苏。
他的掌隔着罩,在她上鼓起,空杯的罩被他的手撑满。
银荔被他的手掌圈住乳,顿时腰发麻,直直跌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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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单纯地测量上乳和乳的距离、宽度,她俏立的乳,对度也有了数。
她的远没有他的完,这是一充斥人生经历的躯壳。
她紧咬的唇齿间一声息,趴在他上不说话,右翼些微颤抖。
他不明所以,安然自若地坐在新好的椅上。
银荔着颤颤巍巍的两只乳,里有些湿。
银荔有一不好意思,但迫不及待地想要穿新衣服,在他面前害羞地脱掉衣服,赤的。
羽缠绕的,是她的骨线,一羽贴一羽,旋起倾斜的弧度,压在他的额、耳边。
很小的幼翼,才指一节那么长宽,绑上了一等长的骨线,最终不过一尾指长。